好到可以在你洗澡的时候接你电话的义兄?
电话中感觉是个温温有礼的男子,她还揣测着也许是个一般的男子,万不想这一见面,感觉这男人应该不是一般人。
蒙烈?
蒙烈?
华容心中一个咯噔,终于想起这段时日娱乐八卦上来势汹汹的可不正是这个蒙烈?不是她好八卦,而是她的儿子素以这个蒙烈为偶像,且时常以蒙烈的粉丝自居,多多少少她也耳濡目染了些。
难怪她觉得眼前人熟悉。
可是宁可和他怎么就成了义兄妹?
以前也没听说宁府和蒙府有什么交情啊?
心中转了千百个弯,华容招呼着蒙烈进来,然后拉宁可坐下,又让蒙烈坐了,才对宁可说“你郁叔叔接天一去了,马上就过来。”
“天一都这么大了,放学还要郁叔叔接?”
“唉,别提了,那个孽障……”
郁天一是郁文栋、华容夫妻唯一的儿子,初中三年级。正是活泼好动叛逆非常的年纪。前段时间才打了群架,落了个留校查看的处分。郁文栋不希望儿子被学校开除,所以这段时间上学、放学都是亲自接送,好歹要渡过这个查看期再说。
华容把问题儿子的事说了说,最后道“想当初天一就喜欢腻着你,你的话他多少还听一些。可是,自从你离开后他就彻底暴发了似的不是和我对着干就是和他爹对着干,还一个迳的怨你郁叔叔不帮衬宁伯伯,唉……”
宁可替华容擦着眼泪,安慰说“容姨,天一小孩子不知事,他哪知大人们之间有些事不得不委屈成全。容姨,别伤心,等天一来了,我替你教训他。”
“嗯,好。你回来就好。”
在华容问着宁可一些关于市生活问题时,一个瘦高瘦高、眉目清秀的少年一蹦一跳的大声喊着‘姐,姐’一迳撒泼似的跑进包间,在看到宁可的一瞬间,少年‘啊啊啊’的大叫着,喜得蹦起来,说“老头果然没骗我,姐你果然回来了。”接着,他伸出手,求抱。
宁可笑着站起来,抱了抱这个和自己一样高的毛头小子,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高了,涨个儿了。”
“姐,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两天吧。”
“啊?为什么?”郁天一不满,摇着宁可的手,头埋在宁可的胳膊弯中,说“为什么不留下啊?我可以让我老头帮你找个工作。”
随着郁天一话落,郁文栋出现在包间门口。五十上下的年纪,中等身材,穿着得体的西装。
宁可眼尖看到,率先打招呼,“郁叔叔。”
“可可,好。”郁文栋礼貌的点头示意见过,然后他看向儿子,斥道“天一,像什么话,这大的人了还这么腻着你可可姐。”
“我就要。”说着话,郁天一还又摇了摇宁可的胳膊,仍旧将脑袋埋在宁可的胳膊弯中。
“他们姐弟好久不见,一见可亲,你少说些。”华容一边说着话一边上前接过丈夫手中的书包。这才指着蒙烈说“介绍一下,可可的义兄,蒙烈。”
郁天一进来的时候只关注着宁可,忽视了蒙烈的存在。郁文栋进来的时候也关注宁可去了,自然而然也忽视了蒙烈的存在。如今华容一介绍,他们父子二人同时看向蒙烈,郁文栋眼中明显有震惊,而郁天一直接‘啊啊啊’似见鬼般的指着蒙烈,说“活的,我见着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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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封城。
武汉,挺住。
武汉,我与您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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