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今年咱们这儿也没遭灾呀,怎么就闹的日子这么难?”岳文轩还是想了解一下实际情况后,再考虑帮不帮,怎么帮。
“确实没遭灾,虽说算不上风调雨顺,但也不至于收成这么少。”
支书一向是一个谨慎的人,虽说在座的没外人,但他还是略微沉吟片刻,重新组织了一下措辞
“为了提高产量,上级指示要科学种田,为此,上面专门派了技术员下来指导。
原本我们还期盼着在技术员的指导下能够实现高产的目标,结果下来的这个技术员球都不懂,瞎巴指挥,不但没高产,差点儿就绝产了。
要不是咱们村倒霉,碰上这么一个二愣子,哪能是今天这光景。”
“下来的技术员没真本事,但您可是经验丰富的老农,又是老革命了,在咱们公社说话一直都挺硬气,您就没对他提提建议?”
以岳文轩对支书的了解,他应该不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听了岳文轩的问话,支书更加懊恼了“我那会儿正好去外地学习先进经验了,那个技术员挺强势,大队长他们说的话,小年轻听不进去。
我要是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说什么都不敢在播种的时候离开,这下可好,先进经验没学来,自己家的地倒是都被祸祸了。”
“咱们村的情况这么严重,您应该向上面反映了吧,救济粮有没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