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忍不住打抱不平,“喂喂喂,灰原同学,你说话是不是太过了。”
灰原哀淡淡的说道“我不觉得我有问题,我反而觉得你有问题?
工藤新一反问,“我有什么问题?”
灰原哀说道“你为他们说话,你看起来跟他们很熟。”
“那么你觉得,你是他们的同一类人,还是被他们迫害的帮凶。”
“啊?”工藤新一汗一个,这扯得太远了吧?帮凶与迫害,哪儿跟哪儿啊!
灰原哀继续,“作为一个小学生,你不懂这些很正常。”
“那么,我好心好意的告诉你,你们的问题在什么地方。”
工藤新一哭笑不得,“是,你大发慈悲,不过要上课了。”
这时,上课铃响了,灰原哀没有再说。
一直到下课,灰原哀才认真的说道“之前,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可他们连真话都不能听。”
“一节课下来了,你还记着啊?”工藤新一好笑,“都只是小孩子嘛,用得着这样较劲吗?”
灰原哀摇头,“你这么说,我越发觉得,他们很讨厌,也越发觉得你很可悲。”
“啊?”工藤新一感觉莫名其妙。
灰原哀丢炸弹,“如果一个国家的小学生,都要带着虚伪的面具去搞什么社交,迎合他人的喜好,那么,你觉得这国家有多么虚伪?”
“生活在这样的国家,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你不觉得是一种悲哀吗?”
“呵呵。”工藤新一爆汗,“用得着这么上纲上线的吗?”
灰原哀继续,“恰恰是你这种妥协与纵容,让他们觉得自我良好,所以你就是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