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着摄像机,他只能努力堆起笑脸。
“我们现在只是在听取意见,研究凶手可能的犯案手法,并没有确定凶手是谁。”
“只有具备充分的证据,我们才会认定疑犯。”
目暮警部说的很慢,等着毛利小五郎救场,但毛利小五郎正在做梦呢。
工藤新一倒是想救场,但他绞尽脑汁也找不到破绽。
任他怎么说,没有真凭实据,人家都能推得一干二净。
主持人松尾贵史鞠躬,“抱歉,刚刚我的话有些重了,真是对不起,我也是被这位毛利小五郎气的。”
“诹访先生跟我,我们是二十年的好友,我们之间有过许多争执,但我们的友谊毋庸置疑。”
“毛利侦探根据流言蜚语,道听途说,想当然的把一切串连起来,指认我是杀害诹访先生的凶手。”
“我实在是不能接受,太生气,所以有些口不择言。”
“万分对不起,还请海涵!”
目暮警部还能怎么办呢,只能还礼,“请节哀顺便。”
其它一句话话都说不出来,明明知道他可能是凶手,但没有足够的实事证据。
指纹没有,硝烟反应也没有。
主持人松尾贵史低着头的脸上,拉出了一张得逞的笑脸,不过谁也没有看到。
“叮……”
目暮警部的移动电话响了,他也就借机闪人了。
而主持人松尾贵史则当着摄像机,开始滔滔不绝的说他与诹访道彦。
“众所周知,我和诹访先生在大学时代,就想到了侦探社节目。”
“我们后来一起完成了这个梦想,把侦探社这个节目搬上了银幕,让它成为家喻户晓的节目。”
“我们探索大家关心的事情,在全国各地都有粉丝。”
“虽然多年来,很多人对我们的存在已经习以为常了,但仍然有很多观众支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