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站起来做自我介绍,然后说之前从黑泽阵那边听到的事情。
由于大木会长的死,巨木企业的技术现在不被人信任,没有项目,没有收益,撑不了几个月。
在座诸人沉默,巨木企业确实面临这样的困境。
“我有技术可以解决问题,而我的条件跟黑泽先生类似,但我不会承担大木家的遗产债务。”
“哈,”大木小姐笑了,“时任先生,我知道您因为生意失败,而跟家父有仇。”
“不过您这要求显示出您对做生意的无知,也难怪会失败。”
时任很是恼火,而巽壮平律师在黑泽阵的示意下插言。
“大木会长是突然死亡的,生前并没有立下遗嘱,并进行相应的避税。”
“税务部门会对他名下,现在所有财产进行司法冻结,司法清算。”
“这资产自然包括巨木企业,而我虽然不知道巨木企业的价值,但大木会长的房产,哪怕是夫妻共同财产,那一半的房产价值,目测肯定超过四亿日元。”
“根据目前法律,四亿日元以上,二十亿日元以下,要缴纳百分之六十的遗产税。”
“而巨木企业虽然并没有上市,但也可以按法律规定计算出一个总资产。”
“根据这份资产,大木家必须拿出足够的钱去购买相应的份额。”
“根据需要缴纳的遗产税税率,以及可以规避的数额,粗算会在百分之五十五以上。”
“换句话说,也就是大木会长手中,目前持有的巨木企业份额的百分之五十五以上。”
“而大木家如果筹措不到这笔钱,这些份额会分批被拿出来进行拍卖,直到凑齐相应的税款。”
“如果到那一步,就说明巨木企业没有投资价值,所以没有人提前买这些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