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听闻一阵怒喝,赫见一道剑气竟是自远处飞来,转眼穿过应无骞双膝,霎时间应无骞双腿粉碎,整个人径直倒落于尘埃,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div class="contentadv"> 而应无骞却还顾不上疼痛,只是一怔,作为儒门之人,对那剑,自然不会陌生。
“穷霄辟冥剑……是你!”
话未落,只见剑气弥漫四野,一白发苍苍的衰朽老者,手持一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木质手杖,一步一步,映入众人眼中。
“诗酒江南剑外身,眼惊幻墨带天真。是谁不道君无对?世上元来更有人。”
“高手。”
平安客栈的房间之中,一直沉寂潜修到近乎已经失去了存在感的长日锟铻猛地睁开了眼睛。
自从跟着白玉衡回到平安客栈之中,他第一次遇到,能够引起他兴趣的剑者。
而剑儒无涯,剑颠·命夫子的名号,在江湖中也是非同一般的响亮,当即便有江湖客认出了他的身份。
只见命夫子迈步来到应无骞身前,眼内尽是厌恶之色。
“应无骞,汝行迹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着实有负儒者之名。”
应无骞看着来人,只是凄惨的冷笑了一声,“命夫子,怎么,德风古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让人取代吾的位置了吗。”
话未落,只闻一声耳光,不知何时,天剑老人也站了出来,看着应无骞,眼内目光复杂。
“云骞,想不到,你竟然变成了这等模样。”
应无骞看着阔别多年的父亲,只是冷笑了一声,“映朝阳,从我走出映家那一刻起,映云骞,便已经死了。世上只有清怀玉鉴·应无骞,无骞无骞,正是世上再无云骞之意啊。”
“你!”
急火攻心,映朝阳嘴边一抹殷红流淌而下。
看向应无骞的眼内,是感叹,是失望,更是挥之不去的自责。
此时,看到闹剧闹到了这一步,白玉衡摇着扇子,清了清嗓子,方才缓缓开口说道:“那个啥,人来了这么多,白某想要说上两句可好?”
见众人之中,没有人反对,白玉衡随后又看向一个房间。
“我说墨倾池,你和应无骞好歹是老朋友,你就看着他这么惨兮兮的,都不出来帮忙说上一句话的吗?”
墨倾池?云天望垂·墨倾池?儒门中和应无骞齐名的圣司?他竟然也来平安客栈了。
但是,为何他一直没有现身呢?
片刻后,那扇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内中传出一个清冷,且透着几分好奇的声音。
“多行不义必自毙,一切皆是应无骞咎由自取,吾又有何好说?”
“至于交情,昔日交际,本就是条件和利益的交换,对此我们双方也早已经达成共识,更不存在作壁上观之言。”
“因此,应无骞如何,诸位皆可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