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当真做了这一切吗?”
平安客栈之内,脱口而出的秘密,不为人知的过去,情感渐趋破裂的人。
阿鼻地狱岛二岛主,嫉恶如仇的罪剑,今日拔剑在手,此生从未想过的是,这把剑有朝一日竟然会对准自己此生最为敬重之人。
“大哥,你还有何话可说?”
“二哥,你冷静啊。”
就在这时,鬼伶仃插手其中,来到二人之间,一手拉住问天谴,同时看向圣阎罗,“大哥,这一切都另有隐情,对不对,对不对啊。”
面对此情此景,风暴中心的圣阎罗只是看向了白玉衡,沉声道:“怎么,平安剑仙就这么惧怕圣阎罗之存在吗?”
“甚至不惜用出这等下三滥的手段,哈,原来如此。”
圣阎罗瞪视着白玉衡,“先是以大欺小,重伤吾儿,如今人生死不知,自无能开口辩说,然后趁着袭击三口剑的瞬间将那一半项链藏匿于三口剑身上,而后再用一个被你蒙蔽,甚至可能已经较改过记忆的月神作为证人,白玉衡,你好深沉的手段,好阴险的心机。”
“如何,是怕阿鼻地狱岛有朝一日,揭穿汝之假面吗?”
出人预料的发展,谁也不曾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圣阎罗不仅不认罪,反而还能够反咬一口,而偏偏这样一套说法还能自圆其说。
以白先生的实力,在三口剑身上藏个项链自然是轻轻松松。
而武林中改变记忆的法子不少,没人会去怀疑白先生不会这些手段。
但是更多的江湖客却并不把圣阎罗口中所言当真,只是看圣阎罗越发的像老魔小丑。
开什么玩笑,白先生想搞死你个圣阎罗还不是轻轻松松?需要弄这些手段?你是比波旬还抗打怎么的。
圣阎罗自身心知,此时此刻说的这番话必然有许多人不会信,可说毫无说服力,但是他必须以这样的手段,放才能维持着阿鼻地狱岛一方的人心,否则问天谴首先便会和他兵戈相向。
只要这些人,心内对白玉衡所言有哪怕一成的怀疑,对他而言都已足够。‘
白玉衡居高临下看着圣阎罗全力施为辩驳的样子,笑言道:“嗯,不愧是圣阎罗,不过你这个话,其实轻而易举就可以证实,只需要让三口剑伤势好转,能够说话辨认就是。”
“不过三口剑之前的举止作风,令白某不悦,所以虽然白某现在就能让他说话,但是并不想采用这种方式。”
“不过圣阎罗啊,多行不义,你难道所有的首尾都收拾干净了吗?”
“天剑峰上,可还有阿鼻地狱岛的总司刑啊。”
“你说什么?”
问天谴闻言愕然。
阿鼻地狱岛总司刑,潇湘雨·卓东来,也是他之好友,多年前在苦境追捕凶犯时神秘失踪,此后即便问天谴多方找寻,也未能找到卓东来下落。
如今,却是问天谴多年以来,首次再度听到故人的消息。
“昔日,卓东来因不苟同圣阎罗而遭到迫害,幸得其好友任剑谁出手搭救,而圣阎罗忌惮任剑谁而逃过一劫,如今人应还在天剑峰,去天剑峰将人找来对质也可。”
“大哥!”
“二弟,你当真要听在此妖言惑众?!”
看问天谴并未立刻出手,圣阎罗心内稍安,却闻白玉衡接着道:“哎呀,莫急,莫急啊。”
“圣阎罗,再请你看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