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div class="contentadv"> 骨箫捂着嘴轻笑了几声。
“施主该明白缺舟所来缘由。”
“骨箫明白,只是,该向大师要一个答案。”
“善因善果善缘,非为缺舟,亦为施主。”
“罢了,既然是大师亲至,这个面子,骨箫还是要给的,此后情杀安安心心陪老人家养老诵经,骨箫不会再设计。”
“多谢施主。”缺舟一帆渡诵念一声。
却在骨箫眼中,身形渐渐消散,直至空无一物。
“来的慢,去的快,男人,果然得到满足了以后,就是翻脸不认人的货色,谁都一样。”
骨箫喃喃自语的说道,随后看向一旁的跛箫,“小乐儿,平安客栈的书场,下一次是何时?”
跛箫微微皱起眉头,屈指算了算,“主人,正是明日。”
“哎呀,看来时间不多了。”
“小乐儿,想听书吗?”
虽是询问,跛箫自明其话中含义。
“属下这便去安排。”
“还是小乐儿贴心呐。”骨箫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情天十二重伤,蓦然箫声响起,重新复现往日靡靡景象。
……
……
瀚海边缘,今日飞虫鸟兽皆惊惧,一道覆盖野猪皮,面目狰狞丑陋的身影迈步走出瀚海丛林,腰间悬鼓,浑身血腥泥泞,污浊不堪,再加上那张野猪脸皮,看上去更是似兽非人。
“平安客栈,白玉衡。”
野猪脸皮下,男子的声音沉闷且带着无尽的怨恨。
他是皮鼓师,也是贺长龄,藏在不见天日的瀚海丛林深处,汲汲营营,思索着报复的血腥魔鬼。
然而不曾料想,竟然有一天,会被人揭露真实的身份。
“该死,该死啊!”
功元运转,猛击腰间鼓,鼓声如雷震,扫荡方圆。
“惹怒皮鼓师,白玉衡,汝已有取死之道!”
“长郎……”
听到林内传出的熟悉声音,皮鼓师兽皮的下的脸闪过一抹慌张。
琴……
女人,看到吾如今这张脸,你还会……
不可以,现在还不是时候……
等我杀了骨箫,宰了白玉衡……
等我大仇得报,皮鼓师……
如果说一手铸成了他现如今悲剧的骨箫,成了他此生最恨的人。
那么将他的一切揭露天下的,那个自以为高高在上的男子,便成了他此生第二厌恶的人。
该死,都该死啊!
恨与仇,于此刻迷了心。
想到这里,再也顾不得身后那昔日倩影的声声呼唤,皮鼓师迈开步子,转往平安客栈而去。
而在瀚海丛林深处,流连数日,都不曾寻觅得那一道身影的水蓝倩影,发出一声幽幽叹息之后,也随之消失于瀚海丛林之间。
“长郎啊……”
稍微改了改,总算能发出来了,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