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愣,包括辛屈,他看了鸠两眼。
但他并不在意的说“只要我没有受到征召,那么就不会有事。而且有辛氏作为大邑商的朝贡国,与土方下属氏族,不管是划分疆域还是盟约,对于大邑商来说,都是一个性质。
我也差不多,若是进行了之后的祭天等仪式,后果现在或许没什么,但危机时刻就是催命符。”
辛屈微微颔首。
虽然他背后还有长辛氏,左山东而控山西,夺冀北而望山南,算得上四家中最稳的。
但不密则有失,这个契可以签,但不能正大光明的祭天搞后续的仪式,否则会出问题。
不过这么做让蓟洵哼哼两声道“氏就是这么没胆子吗?这都不敢?”
“土方正在与有戎氏开战,我也没有实力与有辛氏对抗,双方有一个默契就行。但你们蓟氏既然这么想要表现,不如之后请我看有辛氏和蓟氏两家的分野如何?”
鸠淡淡的说,氏和有辛氏在疆域上没有直接冲突,因为沼泽太多了,一下雨都是天堑。
而且有辛氏会守,并且还有外援,毕竟有辛氏的核心力量还未归来。
长辛氏或许可以拉拢。
但效果估计不大,按照鸠对自己那个哥哥的了解,有戎氏啃不下来,他冬天就得带着人出来找补。
山西能打的只剩下长辛氏一座。
所以,氏只要不直接捅有辛氏后背,他也有机会专注解决沼泽跟蓟氏。
“徐伯洵!可敢一试?”
鸠不屑的挑衅道,“还是说,你觉得我跟有辛氏不直接签订契约,就是存在背叛的心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回去之后就开战吧,我会用行动,来让有辛氏安心。
说话谁不会?唯有举止,才最令人看得真切。”
“你!”蓟洵脸色难看。
“哈哈,都别这么暴躁嘛。大家有商有量,好好说话就是。”无终麋走到辛屈边上,将辛屈放在桌上的木牍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