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相处不到三天的时间里，楼高对凌易的评价。

初见第一天，楼高为凌易演示了一遍完整的《乱披风锤法》，九九八十一式，一式不少。

然后，凌易在一式一式拆解比划中，向楼高询问一遍后，当场就直接将八十一式《乱披风锤法》给演练了一遍！

虽然后面的动作稍显僵硬，有些地方的劲力运转稍显稚嫩。

但！

他竟然只是看了一遍，问了一遍，就将难住斗罗大陆数以万计铁匠的《乱披风锤法》给学会了？？！！

第一天，就在楼高恍恍惚惚，凌易揣摩、练习全套《乱披风锤法》中过去。

第二天一早，当楼高询问一番军工营值守人员，赶到锻造区后，就见到了凌易那挥舞的圆融如意的锻造锤。

《乱披风锤法》，这就，练到大成了？！

然而，当楼高将这个问题问出口时，却得到了凌易这样的回答

“初学乍练、初窥门径、登堂入室、略有小成、融会贯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返璞归真！

我这最多算是略有小成，离融会贯通的大成还差一些，至于炉火纯青的圆满之境，以及后面的登峰造极、返璞归真二境，就差的更远了——”

当时，楼高的心态是凌乱的。

这……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一套《乱披风锤法》而已，有这么多讲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