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谢咎正处于粘人期,但他也并不是不懂事,他正推着购物车走在超市里,到了买计生用品的地方,唰唰唰的拿了一捧草莓味的Durex,他扬着嘴角,“我会做好饭菜等瑶瑶回家。”
白瑶笑着“嗯”了一声,“我会想你的。”
谢咎得了一句“我会想你”,心情顿时飘飘然,白瑶挂了电话之后,他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捧Durex,把所有的草莓味一扫而空。
旁边路过的人看着这个白发红眸的年轻男人,目光隐晦的落在了他的腰部以下的位置。
拿这么多,他行吗?
谢咎目光阴森森的看了回去。
路人背后一冷,赶紧离开。
那天谢咎自认为没有让白瑶玩的尽兴,所以他特意吃了点强身健体的药,当然,这绝对不是因为他不行,他只是想让瑶瑶可以玩的更开心而已。
但他药吃得太多,到了半场已经是神志不清,只沉浸于与她创造更多的快乐,癫狂之中莫名流起了鼻血也不在意,但白瑶被吓得半死。
她害怕第二天头条就会是白氏企业女副总与新婚丈夫不知节制,竟当场死在了床上,急忙给他提好裤子,拉着他去药店买了好多降火的药。
也就是从那天起,白瑶对着他痿了好一阵时间。
谢咎自知有错,他不知道应该怎么样道歉,只能笨拙的抱着她,用着可怜巴巴的嗓音闷闷的说道:“瑶瑶……对不起,我……我也不想让你担心的,我只是……只是好爱你,我想让你更快乐,我想让你更喜欢我……”
那时候的白瑶叹了口气,她摸摸他的脑袋,“谢咎,我们先不急着要孩子吧。”
他抬起脸,漂亮的眼睛里溢满了恐慌,“瑶瑶……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爱我,不要放弃我……”
“你想什么呢?”白瑶笑着捏捏他脸上的肉,“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不适合要孩子而已,孩子出生肯定会分走我的注意力,我现在只想全心全意的好好爱着你。”
谢咎呆呆的看着她,脸上神色茫然如同稚子。
白瑶亲亲他的唇角,轻轻一笑,“等你有了足够多的安全感时,我们再考虑要孩子的事情吧。”
那一天晚上,他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鱼,软趴趴的趴在她的身上,掉了好长时间的金豆子。
所以现在每隔一段时间,他就要来超市补货,超市的收银员对这个时常扫空同个味道的男人印象很深,每次看到这个顾客,表情便是一言难尽。
偏偏谢咎不觉得羞耻,他每一个眼神里都露出几分小得意,被伴侣如此的宠爱,就是他最好的炫耀资本。
昏暗的房间里,这里有个水池,一个女人已经被囚禁在这里许久了。
房间里的水一会儿上涨,等到她快窒息时,又会下降,就这么反反复复,她已经被折磨得形同枯槁。
谢咎搬着小板凳坐在水池外,他嘬着草莓味的碎碎冰,一手撑着下颌,欣赏着池子里的人痛苦求饶的模样。
黑雾凝聚成了一道人影,是一个白色短发的俊美男生,他叫道:“晚晚!”
他试图冲过去,一柄悬空的黑伞猛然间撑开,拦住了他的路。
季驰神情阴霾的看向悠闲如同春游的男人,“谢咎!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放了晚晚!”
谢咎咧着嘴笑。
他今天穿着一件红白相间的修身衣袍,今早被女孩出门前绑好的麻花辫垂在身前,发尾还被点缀了一朵小红花,他精致漂亮,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被人宠坏的娇惯肆意,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咬了一口碎碎冰,尖牙在深渊一般的黑暗中若隐若现,他的整张笑脸都发生了可怕的扭曲,偏偏语气还带着无害的笑,“你要杀我的瑶瑶,现在我要杀你的女人,很公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