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改名叫杨长波,去做倒插门,骂了十来分钟。”
骂的陈长波毫无还嘴之力,狗血淋头。
“咱奶还说,以后绝不会再照顾赵佳柔,爱咋咋地,爱死不死。
让咱爸和杨淑婷说明白。”
照顾过吗?
陈青怡眉眼弯弯,转头见陈老太正耷拉着脸,缩在角落里生胖气。
显然被儿子伤透了心!
陈老头也直吧嗒烟袋,让人看不清神色。
“爷,奶,别气了。”
陈青怡还是挺开心老两口今天没掉链子的。
准备劝一劝,“你们这就不了解我爸了,有脾气当场发出来。
说明他不是太生气。
反而越平淡,越是压抑着怒火。
你们等着瞧吧,水性杨花得不了好的。”
之前被降职,陈长波就一句话没说,最开始她也以为白月光威力太大。
慢慢的,她就看明白了,从那时候起。
陈长波对杨淑婷母女俩就有了怨言,只是压抑在心底。
大概是怕人笑话,更不想承认,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白月光威力是不小。
可也经不住一件件的糟心事儿。
滤镜是会一点点的消失的,抚养费能给的那么痛快就说明了问题。
“真的?”陈老太眼睛一亮。
“等明天我就给我爸打电话。”陈青怡觉得错不了,俩人现在说不定就在吵架。
等明天她再加把火。
陈青怡拉着露出笑模样的陈老太,躲在角落里嘀嘀咕咕。
陈青枫抿了抿嘴唇,他妹只要在他奶耳边说几句话。
那大猪圈大队绝不安生。
乐子一个接一个,不信就走着瞧。
从老陈家出来,快接近中午,陈青松三人做的饭。
一个酸菜炖大骨,一个白菜冻豆腐粉条。
铁锅四周贴的大饼子,原汁原味的苞米面饼其实很香甜。
陈青怡就很爱吃。
她还烤了六个地瓜,香甜的滋味让人直咽口水。
地瓜烤的流油,又甜,又面,直接香迷糊了,没够吃,又烤了六个。
陈青怡躺倒在炕上,舒坦的摸了摸小肚子。
“寒冬腊月的,有烤地瓜,有八卦,还把讨厌的人收拾了。
简直是太爽了。”
“你就这么算了?”
陈青柏将嘴里的烤地瓜咽了下去,“今天他们的计谋虽不高明。
但如果成了,咱们全家都得不了好!
甚至会被批,甚至游街……还会让大家伙儿都有意见。
让咱家在大队无法立足。
以后咱家再吃个肉,大家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偷藏了野猪。
信誉没了,以后不管大事儿,小事儿,第一个往咱们头上想。”
前两年有人偷粮食塞进自己口袋,为了不被人发现。
口袋从裤腰到裤腿那么长。
缝在裤子里边。
边干活边往里边塞。
一个大队的,都穷的很均匀,大家伙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可就有那贪心的,塞得走路都费劲。
那时的大队长还是吴有德,是个爱逞威风的,上纲上线。
直接就给钉在了耻辱架上。
说是不团结,破坏生产,破坏集体财产,帽子一顶接一顶扣下来。
就想树立个典型。
那几年风声很紧,不太平。
要不是老支书心软将人保下,人还指不定啥样呢!
就那也写了检讨书,在大队公开念了四天,还罚挑了两个月大粪。
家里孩子都抬不起头。
陈青松和陈青枫也看了过来,他们都不甘心。
想让他们名声尽毁,怎么能这么轻松就放过。
陈青怡坐起来,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他们用心险恶。
当然不能这么算了。”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你们等着瞧就是了。”
她不主动找事儿,但既然别人先伸了爪子,她也不会说什么仁德之心。
该善良的时候善良,该亮剑的时候也不能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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