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茵茵一脸义愤填膺,圆圆的杏眼因为愤怒变得赤红一片。
「要让我知道谁要害三哥,我拼死也要为三哥讨回公道。」
聂茵茵紧攥着拳头,透亮得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紫红色的血痕。
「三嫂,你的手。」
苏知鱼见状,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心疼的捧在手心吹了吹。
「三嫂,公道咱们一定是要讨的,你们在家正常办理丧事掩人耳目,我趁机去往三哥所在的军营打探一下事情原委。」
一听苏知鱼要只身前往军营,苏文煦立刻上前阻拦。
「小妹不可,军营重地是不允许女子进出的,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要不还是我去。」
苏文煦拍着胸脯毛遂自荐。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万一被捉住,就说自己是入伍,走错了军营便是了。
顶多被人发现,赏他一顿军仗,他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顶得住。
岂料,他话音刚落,苏知鱼立马打住了。
「没事,我乔装打扮一下应该不会有事,我要确保找到三哥,不管是活人还是尸首,我一定要将他带回来。」
苏知鱼眸光异常坚定,下定的决心就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了。
见苏知鱼如此坚定,聂茵茵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其他人也似乎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有条不紊的按照苏知鱼的安排开始置办丧事。
夜里,苏家大宅已经挂上了白色的冥绸,就连苏文和的灵堂都摆起了。
聂茵茵则披麻戴孝,跪在灵堂前茵茵啜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