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么,这一切……本可以避免。”
混沌·凡尔斯听出了对方话里的责备、埋怨之意,他扯了扯嘴角,一语不发。
“回答我。”良久,凡尔斯复又发言。
“回答什么……你问我问题了?”
“……我是没问,但我觉得你有问题。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难道会不清楚我想表达什么!”他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混沌·凡尔斯紧攥着拳,依旧沉默无言。
少顷,幼犬被放回地面了。见此情形,它耷拉着耳朵,情不自禁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嗯,暴风雨前的宁静。
“……你认为自己很了不起?”混沌·凡尔斯蓦地近身,出手极快瞬间扼住对方的咽喉并将其掼到墙上,“是谁有问题。我看你记性不怎么样。你再好好回想一下,我当初答应了什么。是勿伤他人,而不是保护!”
“我是另一个你,却有别于你。因此,别总是拿你的标准强加于我身上,成么。”不知不觉间,他的手上逐渐加了力,“我本暴戾无常。因你,我改变了多少……你看不见。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是虾么?对我,你永远都欲求不满。”
“步伐保持一致,你倒觉得理所当然。可你别忘了,现在的我……拥有独立的思想!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笑死,你配么?你不配。搞得好像我只有跟那谁及其势力同归于尽了,你才乐意……我受够了。别自作多情了吧,有你无你也差不了多少。沉睡一季,醒来什么态度……就这?与其像这样终日没事找事,不如别再醒来谢谢您嘞。”他缓了缓,平复心情,而后随手将凡尔斯甩到地板上,“别滚了,给爷爬。”
“……我知道了。我才是败坏气氛的那个。”凡尔斯的眸光黯淡下来,离去之时的背影匆匆,却显得极其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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