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于他们,也是家人的存在。
“爸爸。”
姜茶在看到浑身绑着绷带的姜父时,简直不敢相认,她哭着跪倒在担架前,泪水涟涟。
“茶茶,你怎么这么傻,真的来了。”姜父看着许久不见的女儿,也动容的哭了起来。
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女儿,可东西不能落在野鹰手里,做人得有骨气,这项技术应该教给国家,用于社稷。
“爸爸,我明白,我明白你的意思。”姜茶握着姜任然的手嚎啕大哭,她不怪父亲的选择,如果是她,她同样会走父亲的路。
集体大于个人,大家重于小家,是父亲从小就教导她的。
“如果想解密,必须我们同时开始,但解开一半之后,你们必须放我父亲离开,没有看见他安全回到藏东,我不会将你们想要的交出来。”姜茶看着坐在最上方位置的亚瑟说道。
“美丽的姜小姐,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亚瑟冷笑道。
周远山站在姜茶的旁边,冷眼看向亚瑟,“你可以试试,我们来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捉蛇捉七寸,周远山显然知道他最在乎什么,穷追不舍四五年。
这些人的耐心经不住考验和挑拨。
“还有,还有一位救了我命的小医生,救救她。”姜任然挣扎着起来,他知道自身难保,但做人不能没良心。
周远山握了握拳头,“还有那位医生,也要加上。”
“你们四个人,这笔买卖有点不划算。”亚瑟摸着腰间,另一只手有节奏的在桌子上敲击,“商人不做亏本生意,条件太多。”
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开个价。”周远山毫不畏惧看着他,“只要我们安然无恙的离开,多少我都能给你。”
亚瑟看着眼前气场强大的男人,哼笑几声,做事做绝,他根本没想留着隐患,但面子上还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