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体太好,他们今夜没做些什么,但徐晚凝依然有些招架不住。
皇帝那副不管不顾要吃了她的模样,叫徐晚凝依然心有余悸。
她被他亲的要窒息。
所以她才不想他再来。
“之夏,你醒了吗?”
徐晚凝这些时日神经一直绷紧,如今好不容易放松些,按理说她该睡一觉。
可床帐中好似还残留着男子身上强烈灼热的气息,她的身上也是,甚至被他亲的,连嘴里好似都有。
徐晚凝便彻底睡不着了。
“之夏。”
徐晚凝看向窗外天色,之夏应当起来了。
徐晚凝又唤了几声。
“夫人。”
之夏的声音还有些迷糊。
“之夏你去打些水来,我要沐浴。”
她身上全是汗,黏黏糊糊。
若是不沐浴更衣,也会叫徐晚凝想起刚才的事情。
身子被皇帝完全掌控,好似他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情,她都丝毫不能逃脱,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种失控感,徐晚凝不喜欢,她更喜欢掌控一切。
“奴婢这就去。”
之夏动作很快,徐晚凝只等了一会儿。
“夫人水来了。”
之夏掀开床幔准备扶徐晚凝起床,下一秒便愣住了。
“夫人?”
夫人的床榻第一次这般凌乱,小衣此刻甚至皱巴巴裹成一团。
注意到之夏的疑惑的眼神,徐晚凝轻咳了一声。
“你拿下去烧了吧,别叫人看见。”
这都是皇帝的杰作,而且他只拿她的衣服擦汗。
她一丝不挂时,他的衣服却绝大多数完好无损。
之夏红着脸点头:“好,奴婢等会儿拿到自己屋子里烧。”
之夏扶着徐晚凝起来,“啊,夫人您身上……”
之夏鼓起脸,有些气愤。
她看到徐晚凝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胸前更是一大片。
“他……竟然这般对夫人。”
徐晚凝看到之夏红彤彤的脸,再次咳了两声。
昨夜皇帝像只狼狗一样在她身上啃,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迹。
徐晚凝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只是看着夸张罢了,并不疼。”
之夏误会了皇帝,她体质便是这般,身上很容易留下痕迹,伤也比旁人好的慢一些。
长姐因为这,总是格外心疼她,她甚至将一切都归结于,徐晚凝幼时吃奶吃的少。
长姐说那时宁远侯府中,只给她请了一个极为瘦弱的奶娘。
想到长姐,徐晚凝心情又好了几分。
徐晚凝沐浴完,又换了一身衣裳,外面便彻底天亮了。
“之夏,脖颈后面你帮我仔细盖住,别叫人看出端倪。”
徐晚凝还不想现在就叫燕远征察觉。
走出房间前,徐晚凝又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不会有什么问题。
徐晚凝刚出她的院子,便听到不远处景王的声音。
更准确说,是景王极为暴躁的抱怨。
“你想想办法啊?本王不想离京,你难道想离京吗?京城多好啊,皇兄喜欢你,你再去劝劝皇兄。”
见燕远征还是不说话,景王有些着急了。
“你若是和皇兄有了什么矛盾,你就服个软,皇兄毕竟是天子,你跟皇兄低头算不得什么的。”
燕远征越听脸越黑,他知道景王误会了什么,可景王却越说越离谱。
燕远征面无表情:“王爷慎言。”
“君命难违,莫说只是去封地,陛下就是要了你我的命,王爷也不该抱怨。”
“且殿下您两年前就该去封地了。”
“是陛下对您仁慈,才多留了您两年,殿下该感恩陛下才是。”
“您回府吧,不必多说,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不会违抗陛下的旨意。”
景王:“……”
“你!你!”
景王气极,他指着燕远征的手有些发抖:“燕远征,你个蠢货!”
“皇兄到底看上你这个木头哪一点。”
“本王是疯了才来找你商量对策。”
景王气的扭头就走,他太生气,一时间没注意,直接撞到了徐晚凝身上。
“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敢撞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