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的中午,阳光似乎比往常都要绚烂,只是天气却有些寒冷,只是刚刚来到室外,我的手便被冻的有些僵,按照原先计划,今天下午我将和安琪约在“海景咖啡”在南通的其中一间分店进行商务会面。
忙碌了一个上午,我竟然没有一点吃饭的**,在街边找了一间餐厅,也只是喝了一碗荞麦粥,这种没有食欲,或许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所致,此刻我面临的不仅仅是陷入死局的“海景咖啡”还有那未知的黑手。
时间中午12点30分,此刻阳光是一天中最强烈的时刻,我在阳光中感觉到些许的温暖,刺骨的风却又让我颤抖,这种在痛苦中享受的感觉,让我觉得有些失落,这似乎是在告诉我,快乐和痛苦都是永恒的,他们相辅相成,彼此不离不弃,的确如此,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刺骨的痛苦,又怎会懂绚烂的快乐呢!
.......
我就要和安琪见面了,见面前的一个小时,我驱车赶到了那个专属我们的“烛火下的乌托邦”。
它虽叫“烛火下的乌托邦”但是真正有被烛火照亮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我和安琪给了它一个理想化的名字,却不愿意亲手再次为它点燃烛火。
我黑夜时,孤独时,痛苦时,想念时,都会来这里缅怀,唯独未曾在阳光普照时来过这里,所以我忽然好奇,在光线照耀中的“烛火下的乌托邦”会是什么模样。
.......
登上天台,风更猛烈、更刺骨的吹着,而我离阳光也更近了一些,却比夜幕中更加寂寥,或许这片天台只属于夜晚。
点上一支烟,习惯性的往地上看了看,却未曾再发现女士烟的烟蒂,或许安琪不曾再来过,也或许她来过,但已经不再抽烟。
少了烟蒂,于是天台再也找不到当初的痕迹,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在这里点过的蜡烛,想起我们张贴的大头贴,我的怀念和悲痛在阳光下藏无可藏!
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下午的一点半了,我该去赴约了,往幽远的前方看了看,我掐灭掉手中的烟头,向出口处走去。
......
驱车赶到事先约见的“海景咖啡”,此刻安琪还没有来,我并没有先行进去,而是坐在车内等待着她。
片刻之后一辆玛莎拉蒂总裁缓缓在我的车边停了下来,之后下车的是安琪的助理,安琪则从另一侧车门走了下来,她显得有些疲倦,甚至是有一些愁容,但美丽却依旧。
她在助理的陪同下,向“海景咖啡”内走去,看着她带着助理,我这才意识到,这真的只是一场商务会谈,没有其他多余的目的。
我赶忙打开车门下了车,冲安琪的背影喊道:“安总,留步!”
安琪好似听出了是我的声音,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过头,倒是她的助理回了头,只是这个助理却不是上次在扬州见到的那个助理,稍稍显得有些稚嫩,好似刚刚大学毕业。
她看着我身后的车,又看了看我,惊异的感叹,道:“辉腾!”
辉腾时常被人误以为是帕沙特,这个小助理能辨识出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我点了点头。
小助理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原来还真有傻子会买这个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