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苏沫揭到第二层,就停下手来。
张馆长愣了一下,看向苏沫:“这是?”
到底要干什么呢?
苏沫笑了笑:“这画里的玄机需要再揭几层。这里不合适,张馆长,能不能帮忙安排一个地方?”
张馆长愣住了。
再揭几层?
这是熟宣纸,很脆,已经揭了两层,还揭?
不过,苏沫这句话倒是提醒他了。
揭裱是个技术活。
揭一层两层的常见,大家也差不多会。
可再揭下去,就是各家的独门绝技,自然不好在众人面前露出来。
不仅仅是不让独门绝技泄露,更是怕有人学去,做一些不正当的事情来。
苏沫竟然还有这本事?
傅子瑶看到这场面,心里已经有一种不妙的感觉。
这样大张旗鼓,说不定里面有大货。
就这么看着苏沫赢?
“不行。说话的当中评比,你不能拿走。离了镜头,万一大家误会你作假,就不好说了。”
这话太不客气了。
苏沫看了她一眼,笑道:“傅小姐不放心的话,可以请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来作为见证。”
防小人,不防君子。
张馆长立刻道:“我来。”
“不行。”傅子瑶反对,“你们是一组的。”
张馆长的脸差点黑下来。
这简直是在质疑他的人品。
原本想买花觚的老爷子笑呵呵地上前来:“你们不嫌弃的话,要不,算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