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苏黎第一个反对。

她的计划是想将琉璃沫沫的那幅设计占为己有，不然她何必费心力。

而且，她在发布会上那么说，现在改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这样说只会让外人觉得我们项目不严谨，变成一次直播事故。”

现在已经是直播事故了！

制作人冷笑：“不严谨总比有黑点强。就按我说的做！”

苏黎脸色沉下来：“唐中胤，就算你是制作人，也不能独断。”

唐中胤笑了：”你放心。这么大的事情，我可没胆子自己做决定。我这就去请示顾总。”

“我跟你一起去。”

唐中胤也不拦她，两人直接上顶楼去找顾琛。

——

顾琛回来之后，便催促律师把离婚协议送过来。

拿到文件时，那熟悉的不适感又慢慢传了回来。

苏沫这是又不舒服了？

这个念头闪过，顾琛更加笃定苏沫在水云间的时候是装的。

心里最后一点不安彻底没了。

可谁知，没等他出发去民政局，《云州》项目就出事了。

这几乎是最低级的错误，却很致命。

他略一思索，便给陆彦打电话：“把代言的合同签了。”

两人关系好，陆彦也直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可你知道战队最忌讳这些污点。就算我想帮你，战队的队长也不同意。”

顾琛沉默片刻：”他有什么要求？”

电话那头的陆彦立即去看陈冰。

陈冰靠在椅背上沉默了片刻，突然冷冷问道：“琉璃沫沫，你们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