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梗着脖子的二儿子,再想到当街打男人的侄女,李家老娘的腔子里瞬间就充满了怒气,木着脸吃了顿没滋味的饭。
两个侄女收拾桌子的功夫,韩金花手一指,李老爹、李胜利夫妇,就被支到了屋子外面。
“胜利,又告你弟弟妹妹的状了?”
出了屋子,没接大儿子递来的过滤嘴,李老爹自顾掏出了自己不要票的阿尔巴尼亚骆驼,抽了一口咳了一声,这才点出了大儿子的阴险。
“嗯!
建设那想法就是给家里招灾惹祸,不收拾服帖了不成。”
闻到老爹嘴里吐出的烟,李胜利也轻咳一下,物资换物资就特么没好货,抽阿尔巴尼亚骆驼的,就没几个不咳嗽的,呛挺!
“倒也是,我看你都背上药箱了,你弟弟妹妹啥时候能成?”
听老爹问的殷切,李胜利不由翻了个白眼,指着那俩货能成,至少得十年呢!
这还是弟弟妹妹停课之后,能进入自训班,之后去山上接受各地名老中医熏陶的乐观结果,弄不好十五、二十年也不见得能出师。
听着李家父子的夜话,听着屋里已经嚎不出声响,只能发出‘吱吱’声的小叔子,杜娇阳算是清楚了自家男人为啥乐意抽打她了,这是家传的手艺。
屋里的李建设,只能‘吱吱’叫了,接下来就是大姑姐韩秀琦的痛呼声,听着‘啪啪’的树条子声响,杜娇阳这边也对婆婆起了敬畏之心。
“胜利,你不去劝劝?”
听着里面大姑姐的声响变成了闷哼,杜娇阳拉了下李胜利的袖子,怯怯的劝到。
“小杜,这事你别管,农村出来的孩子皮实。
你也别怕,你就是真不听话,他妈也不会打你的,只会照着胜利使劲。”
听着老爹不怎么是味的劝解,李胜利也没闲着,捎带手给老爹号了下脉,也是除了脾虚没大毛病。
李老爹这脾虚,就不用立方了,只要吃的好点,慢慢也就好了,这是之前饿出来的脾虚。
等被杀鸡儆猴的二哥、二姐、妹妹开了屋门,弟弟李建设已经趴在了地上,大姐韩秀琦也在扶着桌子擦眼泪,看着断了一地的条子,李胜利觉得这次应该能达成所愿。
回四合院的路上,杜娇阳搀着不断抹眼泪的大姑姐韩秀琦,李胜利则是背着眼泪早就流干的弟弟李建设,这会儿弟弟应该比大姐舒服,哀嚎着擦过草原白之后,现在多半应该是疼木了。
回到家,先让老娘跟杜娇阳一起给大姐上了七厘散,之后才是李胜利给弟弟喂了一粒保险子之后,才上的七厘散。
上完药之后,弟弟李建设才咬着枕头‘吭哧、吭哧’的嚎了出来。
“别特么哭了,过两天停了课,我给你找个地方,那边有个学医的自训班,到那,咱妈就揍不着你了。
成了,接茬哭吧,哭着哭着就不疼了,我有经验……”
喝住弟弟之后,在他含着泪的愚蠢目光里,给他介绍了自训班,这个班,弟弟妹妹也必须要去的,对各地名医名家们,李胜利也要以自家人为表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