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让小舅子杜鹏在轧钢厂造车一样,没有相应的工业体系,那就是纯手打了,真要是这样就跟土作坊没两样了,汲取的经验再多,也没屁用。
但将手打归为工业设计,辅以如今的制造能力,老大哥那边的瓦滋旅行者,就是杜鹏在造的中巴车便民牌。
至于货车,跟后世的轻货理念也是不差的,小面包更是这样,三轮摩托的发动机上去,就是两缸、三缸的小汽车。
做这些,现在的基础都是完备的,这也是李怀德嘴上口口声声要建厂的根底所在,技术不缺,只是原材料的供应,相对有些紧张而已。
至于其中缺乏的精工体系,则是杜老爹跟杜鹏父子的后续,所谓工匠精神,国人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你敢让工人衣食无忧,只要设备到了基准线,你就只管提要求好了,如今这年月,还真没多少攻克不了的难关,工人在技术上,可是真敢玩命的。
“李师叔,您这就不地道了吧?”
忍着心痛,将刚刚到手还没焐热乎的方子,交给了倡议书,看着面前麝香保心丸的详细组方,以及提纯、萃取技术,郭士槐心里的怨念可是不小。
之前那几个方子,真是需要好好用功的,而面前的这个方子,则是直接可以投产的,性质完全不同。
其功效已经完全超越了郭士槐正在研究的冠心二号,有句话,其实李胜利不能说,这药的基础就是郭士槐的冠心二号。
“别特么套近乎,手里那方子仔细着点,生产之前,必须要加密的。
这是出自我手的方子,谁要是给泄了出去,我不管是官是民,灭门是肯定的。
想卖我的方子受益,我必让他断子绝孙!
你回去之后,先小规模试制一批,让人检测一下药性,其中需要保密的地方我也给你点出来了。
生产之前,达不到保密的要求,就把方子烧掉。
老白,倡议书之中,也得提一下中药方剂的保密,这一个个的好药,到时候都让外人给注册了专利,懈怠的那些个物件,就以死谢罪吧……”
涉及到了药方的保密,郭士槐这边也没二话,就跟他正在研究的冠心二号一样,那也是保密的药方,真散布出去,枪毙散播者也是肯定的。
对于套近乎,郭士槐这边也是有怨言的,扫了老白一眼之后,这位有些难为情的点了点头。
“李师叔,老郭按照辈分来说,也算是我的师侄,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了,我们就不从有直接关系的师承来论了,各论各的……”
一听老郭还是个孙辈,李胜利带着调侃的神色扫量了他几眼。
就跟现在的闲置军营差不多,许多医家,也不是只有一个老师的,白肃山家里三代儒医,郭士槐的老师赵老,也是御医传承。
两者家里或是师门,又各有传承,跟四大名医之中的萧老有了交集,这种关系遇上了,还岁数差不多,就跟老白说的一样了,找个辈大的师承各论各的,免得到时候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