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证,只是邹锦下去的保护措施,这也是该做的准备,李胜利这边一言带过之后,就说起了各地名医迁居的事儿。
住村里,倒是不需要什么手续,现在虽说有户籍制度,但在公社跟大队那边,也就那么回事儿了,城里都有黑户,就别说下边的村里了。
在一些村里,现在都不需要结婚证的,给村里说一下,睡在一起就是结婚了。
只要大队支书点头,村里多个几户人口,平常的很。
在城里,一两家人也不要什么遮掩,私人打个招呼,处理好四邻的关系,直接住下就好,但几十户、上百户,就必须跟街道、居委会报备一下了。
“这事从区里走,还是从司里直接走?”
房子是打着司里的名义买下的,李胜利提及迁居一事,虽说让邹锦心里一沉,但经过昨天的事后,她的心里还是大致安稳的。
只是大概的问了一下报备的路径,司里跟街道办、居委会算是隔着层级的,买房子还好说,报备关系,越的级数就不免有些多了。
“从您这走,按照司里的保密任务来,就说是研究特效药的,这个说法,您能明白吗?”
李胜利的说辞,让邹锦真正变了脸色,这话也是不该说的。
至于该不该做,那就另说另讲了,当面玩灯下黑,邹锦不是不熟悉,但迁居这样的小事,也玩灯下黑,就未免有些过度谨慎了。
许多时候,公事私做,比贪占更令人不理解,居心叵测的评价也是免不了的。
想了一下之后,邹锦就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份报纸,让她脸上忧虑,却心里安稳的报纸,双手递给了李胜利。
“胜利,这是昨天的报纸,你先看看……”
接过邹姨递来的报纸,李胜利仔细看完了头版,然后翻阅了一下,针灸传法的后续日报上还在刊登,这样的走势,还是令人心喜的。
看了看文章的出处,来自沪上那边,李胜利也点了点头,在中医上面,南北一致现在也可以这么说了。
“邹姨,许多事都要有个度的,一旦过度,无论好事坏事,都要超出掌控的。
就是因为怕超出掌控,所以一些事,就必须隐晦一点去办。
但无论什么事,都难逃一个事后的功过是非,这话还得细究一下的。”
对于头版的内容,李胜利没做什么评价,这也不是他能评价的报道,只是在做事结果上提醒了邹姨一下。
“成吧,就按你说的来……”
李胜利的事后评价一说,一下就安了邹锦的心,以她的成分而言,就在圈定的范围之内,脸上的担忧,也是因此而起。
但这些都不算太重要,保住了老谢,基本就算是保住了自己,真要危难的时候,老谢出来拉一把,差不多也就过去了。
李胜利能让人安心的地方,也就是不安常规出牌了,各地的医家们,他都敢私下安置,就别说她一个失了家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