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打住,咱俩没那渊源,医界之中,门户清晰,不是你想叫师叔就可以叫的。
董师、老白,那是跟我真有渊源,这样盯着我肚里方子的师侄我可不敢认。
别想什么馊主意,陆总的王院长也在,你问问他,从我这硬要方子简单,还是自己回去创一个简单。”
说完,李胜利将目光转向了老王,瞅了瞅不知死活的郭士槐,老王这边也怕他问不到去强求。
最近,老王也正经研究过中医的传承,李胜利这样的就是早前那种,坐诊一方,通着三教九流的医界豪强。
他坐在哪,哪里就只能他做买卖,这可跟医家不同,豪强做的可是霸盘买卖,踩他的盘子,那是要分生死的。
李胜利这小子,有大医家的本事,却无大医家的心胸,反而有些小肚鸡肠、睚眦必报,这样的人很危险,因为他既有本事又有手段,兼着心黑手毒。
不说别的,如今在中医司那边,已经打听不到他的消息了。
前两天陆总这边想跟李胜利对一对,各地名老中医进京之后新割治科的事,结果,邹锦忙于找房子,老王这边联系不到她,
就把电话打去了司里,一问之后,那边的回答很简单,查一查,之后就挂了电话,再之后就了无音信了。
一连打了几遍电话都是这样,老王跑了一趟中医司得到的答复还是差不多,见了中医司令他才听到了原委,那边给的答复是保护。
冲着郭士槐点头之后再摇头,老王的意思也很明确,别找死。
“那刘老的病情,为何会如此严重,之前表症为胸胁痛,应当是不严重的,厥于胸痹,未免过于突然了。”
郭士槐这话,也是对之前李胜利辨症的纠偏,如内经所言,刺痛,常人或许会忽略,但刘浮山是河间名医,不会这么忽视自己的病情。
郭士槐的话里有质疑,李胜利却是笑了笑,河间派既算是地方流派,也是内科八派里的寒凉派,虽说多少有点区别,但不大。
河间派是寒凉派,但学寒凉派的不一定是河间派,这样的区分还是有些模糊的。
“老刘是河间名医,主寒凉攻邪热,平时少不了要试药的,体内有寒凉之气,自可压服邪热,使病症不显。
安宫牛黄丸是什么药?
大凉之药!
安宫牛黄丸能起到药下即起的作用,那老刘这边的细微辨症也就有了。
性志不遂、气郁化火、邪火扰动心脉、致使心脉瘀阻。
今天你们是出去游玩了,怕是老刘这边心火宣泄遇阻,直接就变成了厥心之痛。
老刘,你来说一下,以实为实,不要遮掩,我还有话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