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不傻,只要没有被当场抓了现行,他是有办法脱身的,只是这个点也是投机倒把的高峰期,许多游走在街上的人要倒霉了。
如今溜门撬户的,可不是在晚上行动,多半都是在白天,单职工的家里没啥好偷的。
只有家里没人的双职工家庭才是最好的肥羊,踩点之后,白天下手,那才是正经溜门撬户的老贼。
晚上出来偷东西,多半是生手半吊子,比如傻柱这样的。
院里人出去抓贼的时间,长的超出了李胜利的想象,画完了三种器械,时间已经过了十点半,前院才传来吵吵嚷嚷的声响。
声音最大的就是傻柱,这货也是个小机灵鬼,多半是半路加入抓贼大队的。
撂下手里的铅笔,李胜利出了正屋,看着热热闹闹的人群,听着傻柱撇清嫌疑的话,他的嘴角不由的勾了起来。
“许大茂呢?
这一晚上,贼一个没抓着,尽抓些投机倒把分子了,兴许是咱院里出了家贼。”
一路上,傻柱早就看了,院里各家都出了人手,只有许大茂没有出现。
惯于跟许大茂斗鸡的傻柱,跑了半个晚上,自然不想许大茂在家里高卧酣睡。
“街坊邻居,瞧见我棉鞋了吗?
刚刚跑的急了,掉了一只鞋。”
三大爷虽说心里依旧在痛惜自己的车轮,但给许大茂打掩护,比车轮子重要。
前段时间,他刚刚跟娄晓娥堵过许大茂,知道后院许家已经换了女主人。
为此,许大茂给他的好处,可比一个车轮多多了,万一让院里人再堵一次,被游了街,以许大茂的小心思,多半是要怀疑他的。
万一许大茂在居委会胡沁,那他教师的形象也就没了,对三大爷而言,这才是真正的大事。
刚刚傻柱开口,三大爷就把脚上趿拉的棉鞋,踢到了角落里,顺势就打断了傻柱不该有的联想。
“对,赶紧找找,这跑了一路,都没抓着那偷车轮的贼,弄不好东西还在院里呢!”
三大爷的插科打诨,倒是给了傻柱自证清白的机会,车轮找不着,这事儿没完。
引来了派出所的,弄不好就要全院大排查,想着李家门口的一声怒喝,傻柱的心里依旧在七上八下。
“老闫,车轮没丢,就是砸坏了你家的咸菜缸……”
有了傻柱的提醒,院里众人也没闲着,闫老三的棉鞋找着了,被偷的车轮也找着了。
“哎呦喂,杀千刀的毛贼啊……
这可是不让人活了,我们一家就指着这几缸咸菜过冬呢……”
跟李家储冬菜不一样,对门三大爷家的冬菜,虽说也储,但着实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