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义当前,李胜利可不敢含糊,这方子就是为将来的大流感准备的,秘藏,他也怕挨雷劈。
“得了吧!
这帽子大了,咱们家脖子细,让那俩货去挠头吧。
得了好方子推不出去,那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一听老家儿会找他,柳爷一缩脖就打消了妄念,他可以灭人满门,可以毫无规矩。
但作为医家嫡子,以治疫药方要挟无数人命的事,柳爷是不敢做的。
信果报,这事就不敢做,做了,断传承都是轻的。
柳家的一老一少对好了缝,没被李胜利出门迎接的董师、祝师也推门进了医务室。
见柳家的一老一少,老神在在的坐在那里,董师就知道不好,此次上门问药,只怕还在李胜利那小子的指掌之中。
“祝师兄,待会儿不要开口,我来说话。”
知道接下来肯定是江湖磕,董师拉了老祝一把,这茬他不擅长,万一被柳家这一老一少坑了,那是要出死力的。
“老董……”
祝师想问原因,结果这位史家大拿并不理会他这个师兄,直接坐在了柳爷的面前。
“柳师兄,此次我们师兄弟前来,问的还是麻杏石甘汤的方子。
不知柳家的败毒清肺饮,可有进延的说辞?”
前一句麻杏石甘汤,董师点明了来意,后一句败毒清肺饮,也是给了柳家传承面子。
治疫大方,私藏不得,这也是医界的规矩,早前医家献方治疫,官家也是要有旌表的。
代医脉出书,为医脉扬名,引医脉传人入太医院、太医署、太医局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柳家一老一少入中医研究院、中医大乃至中医司,应该是不可能的。
这俩猫在洼里,肯定是有谋划的,至于是何种谋划,董师不好说也不会说。
“嗯,不错,有点问药的意思了,但这事儿我说了不算。
小董,那位是爷!”
没接董师问药的话茬,柳爷只是赞了一句,就把手一摆,问题也就抛给了李胜利。
“董师,进延就是一脉之秘了,空口白牙,未免唐突。
上次祝师应我的药具还没到位呢,这效率就好比以初症的药剂治疗重症,乌龟拉磨劳而无功啊!”
听到李胜利的艮节,董师无奈苦笑,这位倒是现实,只能无奈的把目光转向了师兄老祝。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