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兰娜几年前就听说过程惠，自从程惠第一次参加广交会，卖烤箱和搪瓷碗的时候。</p>

因为她也买了，还买过不少，她们饭店一度用搪瓷碗做过餐具。</p>

开中餐馆吗，这样更有中国特色。</p>

后来程惠卖微波炉，她也买了，买很多，每个餐馆都配了两台。</p>

后来是咖啡机、除草机、烧水壶，甚至芭比娃娃，她都买过。</p>

但是那个时候，她只是听一些亲自去参加过广交会的外商们说，这里出了一个很厉害的销售人员，MIS程，MIS程，外商们只说MIS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