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上午,一个媒婆带着一列穿着红衣的小厮来到了白家门口。
“白小姐,我是文县的黄媒婆,今儿特意来向你说亲来啦,”
黄媒婆头上一朵大红花,胭脂铺的比城墙厚,唇色红的吓人,笑起来脸上的皱纹都快堆在一起了,
只见她身后的小厮们把五箱子重重的放在地上,看上去好不阔绰。
“说亲?”
牡丹一脸迷茫,家里妹妹都尚未及笄,何来亲事一说。
“对,这文县县令的公子哥看上了你,想着和玉淑县主你结为连理枝,这张公子啊,生的仪表堂堂、才高八斗,家里更是有数不尽的金银细软,
这五箱就是五百两白银,若白大小姐你应下了,嫁进张家吃香喝辣的,更不用抛头露面做生意,县令家会把你当菩萨一样供着”
黄媒婆笑着说道,打开院里那五箱子的银锭,得意洋洋的道。
五百两银子啊,她做十辈子媒婆都攒不了这些家底,这玉淑县主能被县令的公子哥看上,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县主配县令儿子,真是一桩好姻缘,
这事一定能成,等过会儿回去不知道那张公子能给她多少银钱,少说也少不了五两银吧,她这般美美的想着,
却听见一个声音低沉清冽的男声“她不答应”,
“念白?”牡丹瞧着念白过来,那张脸冷的似极寒地狱,周身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气息,一时间震慑住了白家院里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