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上李恪到也有了精神:“俊哥儿,你可别光顾着近的,远地不闻不管啊,为兄我的孩子,可也要你多多教诲,给我好好调教一般,现在,那帮小子已经野了,我这个当爹要揍,可那些娘们一个二个哭着喊着要上吊……”李恪有些丧气地道:“那帮小子,太过份了,这一次,我一个也没带回过,可不想,又在安州闹出了事,还差点惹了官司,唉……”
“这一次我回京,一来嘛,是养病。二来嘛,也就是跟父皇商议这事儿,我这个当爹地管不了,你这个当叔叔的那股子凶悍劲正好拿来镇镇这帮刑子,只要有啥不对,给我往死里抽!免得长大了祸害人。”李恪倒会推卸责任,把人往我这里一丢,拍拍屁股就想走人不成?
“我说为德兄,您这也太看得起小弟了吧,你家那几个孩儿也丢给我,我那一大摊子地事儿可都还挂着……”
边上的李治打断了我的话头。“俊哥儿你且宽心,这事儿,我父皇在临出京地时候就说过了,反正您教一人也是教,教百人也是教,加上您建书院,不也是为了教书育人之大计吗?我家忠儿,还有三哥的孩儿们,交给你,咱们也放心得很。”
“贤弟若再推辞,那便是看不起为兄了。”李恪一脸猥琐地笑意,李叔叔都同意了,李治这位太子爷也没意见,我还能说啥?教就教呗,反正谁不听话老子就把他吊起来打,哼,反正王爷我都已经揍了好几个,太子爷也在我这里吃了不少地苦头,不信收拾不了几个小屁孩。
一咬牙,干脆就摆明车马地道:“那行,不过丑话可先说在前边,小弟我性子急,瞅不顺眼大巴掌就甩过去,万一小殿下回去哭诉什么的……”
“放心!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见着不对,您就收拾他们便是,别给咱们留脸。”李治笑道。这事儿就算是这么定了,以后看样子我不仅仅会成为皇太孙地老师,还要成为预备吴王的老师,得,这种荣耀,在封建和谐社会里,也算是极难得的了,这样更好,上层和下层都有我地弟子,更便于我的思想和学术流派的成长和推广。
吃着喝着,继续闲聊了起来,派送给我大哥的十万倭奴业已于三月初直接运抵了江南道,五万留在了苏州等地,开始修筑苏州、杭州、越州、明州、台州、温州、福州直至泉州的水泥直道。
另外留三万于福州、泉州,用以当地码头的改造工程,把以往的木质码头全都更换成更坚固,更耐风雨的水泥码头,另外两万倭奴直接运抵了流求大岛,在后世称为高雄地方,兴建一个巨型的码头,另外,大哥征集了五州的船工,开始大肆建造抗风浪,适合南方多变气候的巨型船舶,为日后进抵吕宋岛岛而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大唐开发南部诸岛的时间可是越来越近了,小治我都有些等不及能看到关于吕宋的消息了。”李治一谈起南方,思路总会忍不住往吕宋岛上溜过去,没办法,谁让吕宋岛有那么巨大的开发价值,而且我更是向李治等人吹嘘过,吕宋岛往南行进,更是有着无数大大小小的岛屿,上面同样埋藏着数不清道不尽的财富。
越扯越开心,越吹越来劲,酒精上头的我拿筷子头沾了酒在案桌上画着记忆中的地图,歪歪扭扭地大概地划出了几个大岛。最后,把澳大利亚岛画成了一个很怪异的图形。嘴里依旧不停地在吹嘘着:“就是这个大岛,嘿嘿,你们知道这上边有什么吗?数不尽的矿藏和土地,这里几乎有我大唐帝国目前疆域的一半大小,可上边,就几个连话都说不明白的蛮人,再无其他。这上边,有着各种各样其他地方看不到的动物,甚至还有的动物肚皮上还有着一个口袋,能把刑子装在里边。
别不信,我房俊啥时候说过慌话了,告诉你们,不光这儿,还有这边。就是我大唐往北往东一直前行,一直走到道路的尽头,然后跨过了个不过百里的海峡,对面,就是一个地面之下埋藏着无数黄金和财富的土地,那里的人,就是山海经里记载的我华夏先民的后裔,只不过离国时久,早把我华夏的语言都给忘记得一干二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