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那位喝得腮边也裹起了两团红云的老爷子的目光也都很是期待,至于大哥,一个劲替我握拳头鼓劲,嘴巴一开一合地,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以为自个会千里传音,不过兄弟之情还是让我很感动,回给大哥一个放心的眼神,晃了晃杯中的鲜红色酒浆,嗯,有了!
先清了清嗓子,摆出了一副文士派头:“既然如此,那晚辈便在此献丑了……”我左手高举杯子,另一支手摆在胸前撑开五指,学着后世那些个歌星的声情并茂,很是慷慨激昂地大声诵出了一首必将千古留传的五言绝句:“卢橘为秦树。蒲萄出汉宫。烟花宜落曰。丝管醉春风。笛奏龙吟水。萧鸣凤下空。君王多乐事。还与万方同……”人不无耻,就成不了优秀的穿越青年,人不无耻,不盗版,就无法造就时空穿越引起的伟大变革,以后,这句话我要记在房府之二男传记的首页上,作为自勉之言。
“君王多乐事。还与万方同!好!甚合朕心。”李叔叔这么一说话,边上的人自然也要顺话搭腔。“合我辈之心思,不愧是我大唐当今第一才子。”李靖伯父当先跳将了起来激动地道。
尉迟大叔也翘起了大拇指朝我比划了下,然后挠了挠半敞的胸口露来的的胸毛,粗旷的嗓门把观影台都震起了回音:“好!他娘的痛快!太痛快了。哈哈哈!老夫敬你小子一杯,硬是要得得很那,陛下,您可是找了个好女婿,武能提手,文能写诗,比我家那两个小畜生强多了。”
尉迟大叔从来不忌讳用任何形容词来比喻自家那两个孽子,这倒跟程叔叔骂自家的那半打娃儿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边一位文臣又妒又羡地朝笑得眉毛弯眼儿眯地老爷子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玄龄兄得此佳儿,羡煞我等,这杯酒,就当是贺意,不可不饮。”老爷子自然是推辞不掉,只好硬着头皮上,不过老爷子实在是顶不住这帮子老人渣的轮番轰炸,支了个尿循的借口,歪歪斜斜地开溜了不知道躲哪去了。
----------------------------------------------------至于俺的大哥已经喝成了关公脸,酒到杯干,一个劲在那咧嘴也不知道乐啥子。我也被一帮子老将军灌得两眼发绿,吃了好几口菜才压下了上涌的酒意。
待到他们送别这帮酒饱饭足的长辈们的时候,已然是子夜之交,李叔叔和这一大票的大唐重臣们不光在我家里边蹭吃蹭吃,还吃拿卡要,一人捧着一个装着玻璃器皿的木盒,在我的新院子门口慈祥地与已经被气的只剩半条命的我这个后生晚辈道别。
“贤婿莫要忘记了,老夫可等你的好消息。”李叔叔很是意味深长地挤挤眼,耍开膀子打着酒呃就朝外边窜去,一个二个的老流氓明里暗里都占了老子N多的偏宜,先人你个板板的,就算买上十条恶狗来守门,也敌不住这帮甚至能把大理石子当脆哨下面条一身往外暴着杀气和血腥的老汉。
回到了塔楼上边,原本的一片狼籍已然打扫得一干二净,方才老爷子、娘亲,还有我的几个婆娘也都在。“好看,真是好看得紧,二郎,这灯,怕是花了不少的功夫吧?”娘亲朝我招了招手,我坐到了娘亲的身边边上,体贴的绿蝶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杯镇凉了的蜜水,我猛灌了一大口,总算是让喝酒喝得火辣辣的嗓子眼好受了一些。
“没,就是打眼儿吊起来的时候麻烦一些而已。对了大哥呢?”
边上的宫女姐姐接口言道:“大伯已经喝醉了,方才大嫂已经扶着他回去歇息了。”
“大郎也是,喝不了就别喝,生生在那傻呆呆地撑着,真是……”老歼巨滑的老爷子打了个酒呃,抚着长须抿了口茶水嗔道。“他就是太老实了,不像这混小子,整天想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瞅瞅,这房间既显得亮堂又能看星星,倒是让娘实在是开了眼了。”娘亲笑得甜滋滋地捏了一把我的脸,倒让我觉得有些扭捏。
“怎么了,娘还拧不得你了是不是?!”娘亲脸上似怒非怒,眼中依旧是浓浓地宠溺之色。“拧,咋拧都成,就算您把儿子拧成了佛陀脑袋,儿子也不敢跟您老人家计较,谁让您是我娘,对吧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