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大唐,千万子民,每个人所处的生存环境都不尽相同,对吧?”先反问,把他们的思想先引入歧途,咳咳,引导入我的思维模式中来。
大家先是想了一想,然后点头,“那么,不同的生存环境,造就了他们的姓格还有知识都差生了极大的差异,这也是对的吧?”
七个脑袋点得飞快,很好,都上勾了。“比如一位穷人家的孩子,他的理想或许就是每一餐都能吃饱饭,又或者过年的时间能尝到肉味,而富贵人家的呢?他自然不会去想着能不能吃得饱,因为他们所处的环境不一样,自然也就会出现不同的理想与追求,比如街边卖菜的大婶她的理想是什么呢?很有可能她的理想就是能多挣几文钱,而开酒楼的掌柜却希望能在长安多开几家分店……”
很快,一天的课程又到了结束的时候,布置了作业,又跟这帮已经恢复了本姓的学生们聊了一会儿天,方自施施然地离开了皇宫,刚走出宫门,还没来得及从房成的手中接过马缰,就听到了怪腔的叫喊声,一扭头,果然是我的突厥亲兵之一,难道撞上了?
“嗯,是的,对方来了好些人,尊敬的勃那尔斤大人派我过来请您过去瞧瞧。”突厥亲兵的述说让我不由得兴奋了起来,太好了,咱可得好好去瞧瞧那俩人面兽心的玩意。
“走!咱们去瞧个新鲜,驾!”
果然,杨氏他们的小院外边站了好些人,勃那尔斤和几个我的突厥亲兵就堵在门口处,摆着一副兵痞样跟对方在那对执着,勃那尔斤那块头跟门神似的挡在当前,对方虽然人多,却没人敢上前来,只是在那不知道叽叽歪歪啥。站在门口处的杨氏脸色苍白得紧,边上,三妹和大姐正扶着杨氏,一脸的愤愤之色。
“今个是咋回事,围这么多人在这儿干吗?”我远远地先高喝了一声,纵马到了院门前方才勒住马缰,一斜眼角,边上,俩个抬鼻孔看天的公子哥儿摆着一副吊样:“你谁啊?!”
-----------------------------------------------------------没功夫理这俩小白,给杨氏行礼先:“岳母大人,您先回屋吧,这儿交给小婿来处置便是,大姐三妹,你们且都进去便是。”
“不,我不进去。”润娘固执地摇了摇头,大姐碧娘无奈,只好先扶着杨氏进了院门。
“你叫这老婆子岳母?!”那哥俩异口同声,说话都一个腔调,老婆子?
我先给一脸气愤的三妹润娘挤挤眼,表示没事,回过头来,朝着这俩个纨绔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很是狰狞:“你叫你娘亲老婆子?”
“你他妈什么人,胆敢管我们应国公府的事?瞅啥,就说你呢,那老婆子有啥资格做本公子的娘亲?!”其中那个较大的纨绔一步三摇地排开了跟前的随从,跨步而出,很是骄傲地仰起了脸看我,他妈的,没完了还?
我冷哼了一声:“你丫的找死!”我最是见不得这种家伙,直接一个大巴掌甩了过去,啪!飘移,又见飘移,这货很慢动作地一扭头,喷出了几枚白生生的暗器,然后发出一声惨叫,一头撞在身后的随从之中。
没想到我一来就动用了暴力手段,莫说三妹润娘被吓了一跳,掩嘴惊呼起来,就连我的亲兵还有那俩兄弟带来的随从也皆尽傻眼。
“你倒底是谁?唤那老,那老妇人岳母。”年纪小的这个似乎有些儿开窍了,我嘿嘿一笑,门牙发着寒光踏前两步:“咋了?本公子就是你们妹妹武照的夫婿,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房俊房遗爱就是我,咋了,瞪啥眼,不服还是怎的,有本事就冲本公子来,就你俩兄弟光着屁股窜上来,照样不是对手。”
这位武家二公子一听我的大名,脸色刷的白得跟石灰似的,嘴皮子有些哆嗦,看样子咱的大名还是挺管用的嘛,这二位小白舅兄常年呆在文水,没来过京城,自然没见过我,可咱的名声太响亮了,大唐朝野下上,几乎可以算得上是无人不晓了都,这哥俩只闻我大名,却没见过我的真身,自然不知道跟前蹲着的是大唐黑社会数得上号的恶霸,如此,也不枉挨这一顿狠抽。
武家的家丁护院们扶起了武大公子,俩兄弟的表情都不咋样,老大捂着脸,目光很是怨毒地瞪着我,偏又不赶窜上跟前来报那一巴掌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