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美人儿,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在提琴之上,另一只手,则提着琴弓,随着自己思维的飞跃而流淌出美妙的乐章,垂下的浓睫之下,迷离与感悟的眼神交相辉映着,斜阳挥散下来的光晕,让她那头垂散下来的黑发晕染上了赤金一般的光亮,就连那白晰的肌肤也浮起了一层眩光。
武润娘继续沉浸在音乐的世界当中,她的思维和着她的幸福似乎也在追随着她的节奏而摆动着,摇曳着……“完美、圣洁、无与伦比的音质……”一个如同女妖一般诱惑的声音在我的心底徘徊着,不得不说,武润娘的琴技已经完全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音乐的传授,一般情况之下,几位妻妾都会自动地避开,因为教授知识的时候最忌分心,当然,这也给了我欣赏这位漂亮美人的时机,没人干扰,看着她一人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很是令我享受,记住,是享受,好歹她是宫女姐姐的妹子,咱的思想再那啥也不能啃窝边的草吧?当然,内心里还是有一些遗憾。
小提琴的音乐声已经不止我教授的东西了,更多的是她自己的感悟。不过今天,不是在我家,教授琴技的主场地转移到了宫女姐姐的娘家,今天是宫女姐姐有孕在身以来第一次回门,好歹也得给自个的娘亲报回喜,才坐没多久,武润娘就拉我过来,说是要让我瞧瞧她新练习的曲子。
“俊姐夫,怎么了?我拉得不好吗?”不知道啥时间,武润娘已经站到了我的跟前,小提琴被她提在了身后,微微俯下身,好奇地打量着躺在躺椅上呆望着她沉思的我。
自从上次英雄救美过后,三妹润娘对我的称呼改了,不叫我二姐夫了,改叫我俊姐夫,也不知道她出于何种心理,不过,我想更多是崇拜,主要是我长得很帅,嗯,夸张一般都会有点,但至少咱也是人材一表,我自己猜的,不过我想来她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这样,很机灵的丫头。
“没,好,很好,其实我已经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润娘,你的琴技已经早就出师了。”我清了清嗓子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
“姐夫你又瞎说。”三妹润娘撅起了嘴,横了我一眼,自个跑到我边上的椅子上坐起,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咬了一口,一口雪白的贝齿熠熠生辉。
-----------------------------------------------------------“我可没瞎说,这是你努力的结果,要知道,成功只能归功于那些既有天份,又能付出艰苦努力的人们,而你,恰恰是一个对于这小提琴极有天份的人。”笑着朝着三妹润娘道。
“这话你都跟我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能不能换些别的?”三妹润娘耸耸肩,一副很是无所谓的模样,这动作根本就是学我的。
“换别的?还能有啥?总不成你拉得好我硬说你拉得差吧?”巴掌一摊,一副很是无奈的表情。
三妹润娘卟哧一笑,脸颊上浮起了如花的笑颜:“哪有这么说话的,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俊姐夫你怎么能知道那么多?”
“想知道答案?”我咽了咽口水,望着三妹润娘,很是真执地道。
“嗯!想。”三妹润娘很是郑重并且肯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先……”我抬手指了指摆在桌上的一枚水灵灵的果子。“拿过来给我,我就告诉你。”
三妹润娘很伤脑筋地摸摸额头,很大人模样地叹息了声:“我说姐夫!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不过,她还是很听话地把那枚看起来很是香甜的果子递了过来,咬了一口,嗯,脆甜,很脆甜。
“其实,这说来就话长了,想当年你姐夫我得了一本天书,然后,就做了一个梦,别,我说大妹子,那琴可是让你拿来拉的,难不成你还想谋杀你姐夫不成?……”
“每次都拿这话敷衍我!臭姐夫!”三妹润娘气嘟嘟地收起了提琴,愤愤地跺了两脚。
“哎哟,三妹,又怎么了,该不是你姐夫又欺负你了吧,瞧你那脸蛋都涨得红了。”懒洋洋的、充满的诱惑的磁姓嗓音从门外传了进来,我赶紧坐直了身躯,扭过头来,朝着已经站到了房门口处的大姐碧娘撑开了笑脸:“是大姐啊,没呢,我这不正跟三妹探讨音乐吗?是不!”接到了我的眼神,三妹润娘这才收起了不满的嘴脸,一脸不情愿地应了一声,算是替我圆谎。
“是吗?”大姐似笑非笑的依着门扉,不像是在答话,倒像是来拿捏我的错处一般,啥人嘛,咱可没得罪过你,反正这位大姐每次见了我总没几句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