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甲式的链甲,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头套和手套,没关系,等明天,非让钟骅整出来不可,这套链甲大概也就是二十来斤重,再套上一套最坚固的明光铠,大概也就五六十斤上下,有啥,本公子耍四五百斤的石锁都能身轻如燕,何况于区区几十斤铠甲,毕竟本着安全第一的原则,不光是为了这一室的妻妾,更是要为了这个家,还有我的父母兄弟,无论如何,要把命给保住,在这个基础上,建建功、立立业啥的才有想头。
晚饭,还好,有老三这个活宝在,总算是没让家里头冷场,奶声奶气地说以后长大了,一定要像二哥一样,成为一位大将军。
“为啥?当将军就那么好玩吗?!”我故意逗他道。接过了宫女姐姐递来了酒盏,朝着娘亲与大哥遥敬,今天,相当于是为我饯行,除了这四位妻妾,屋里也就剩下大哥大嫂和娘亲了,全聚在一堆,吃着热呼呼香喷喷地饭菜。
“等我当了大将军,一样可以跟二哥一样,揍弟弟的屁股!”老三很骄傲地翘起了小下巴,笑的我差点没掉下榻去,一家子人全笑成了一团。
“臭小子,娘都老了,这么一把年纪还给你生弟弟,你羞是不羞!”娘亲也给这小王八蛋闹了个脸红,揪这小家伙胖脸嗔道。
“娘亲才不老呢,娘莫说是生个弟弟,再生几个妹妹也成,家里头也热闹一些。”我也凑趣道。这可是真话,娘亲可比父亲小了整整二十三岁,十八岁时生的大哥,二十岁生的大姐,二十三岁生的我,现下也才四十岁,想想后世那些个四十多岁五十岁的高龄产妇多的不是?
不过,我觉得有些闹心,咱的年纪前后世加起来怎么也得四十岁了,可就是觉得自己还嫩得慌,看来属于穿越的后遗症。
娘亲羞怒地啐了一口:“混小子,乱嚼舌头,小心一会为娘抽你!”伸筷子头来抽我,被我灵活地躲了开去。随后,我尽捡一些开心的事来说,逗得一家人全乐呵呵地,似乎离愁亦在这顿家宴间驱散了不少。
吃了这顿饭,回到了院子,坐没多大会功夫,一个二个的美人儿皆推说自个累了,相续离了开去,就剩下我与李漱留在室内,随着宫女姐姐最后一个走出了房门,咔嚓一声,门扉紧紧合上了。
我扭过头来,李漱已然俯在了我的身上,把我压倒在床榻之上,脸红粉粉的,丰唇娇艳欲滴:“俊郎,能不能不走?想着郎君明曰就要离开,妾身心里像是没根主心骨似的,做什么都不带劲。”
-----------------------------------------------------------“乖妹子,听我的话,现在这个时候,就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放心,你的郎君外号“不死小强”,总之,一定能活蹦乱跳的回家。”为了安慰怀里的美人,只好嘴里瞎扯胡吹。
“不死小强?”李漱似乎把我宽阔的胸膛当成了床板,倚在上边,拿手撑着香腮,很好奇地重复了我的话。
“总之,是一种生命力极其顽强的生物……”我可不希望告诉李漱这种生物的真实名实,毕竟咱只取其精华,去其糟粕,万万不能跟那种无数人痛恨的生物打上等号。
“说嘛,我想知道……”李漱很执着,或许是看到了我表情上的尴尬,有继续戏弄我的意思。
我昂起了头,以革命党人的气节道:“打死我也不说。”
“是吗?俊郎……”可爱而狡猾的小羔羊粉红的丁香小舌舔了舔唇,手与丰唇贴在了我的胸膛之上,竟然向下渐渐伸延了去,难道想拷问我?严刑烤打能宁死不屈是我的气节;悲壮地走上杀场是大丈夫的勇气,但是身为雄姓荷尔蒙分泌腺体极度发达的雄姓,在女姓的挑逗面前不反抗并且逆袭,那就等于丧失了身为色狼的尊严,所以,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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