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正在思考能不能把房子再起得高一些,”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铺子,以科学工神作书吧者严谨的目光来看待事物:“你瞧,上面那么大的空间,可是铺面却只能这么高,若是能采用水泥浇铸进行建造,造个十七八层的楼房也是可以滴?嗯,人呢?”
“吹吧你,我姐早进去了。俊哥儿,唉……”李治很无奈地摇摇头,背着手小大人似地走了进去。
“你以为本公子骗你不成?”怒了,一把揪住这家伙,正要进行一番科技是第一生产力的思想教育灌输,就被铺里琳琅满目的各色布料所吸引。挂满了整个铺子,绸、绢、麻、绵,绵的,真有,拿手揉了揉,很想撕一块下来烧烧,看看是纯绵还是化纤。
“俊哥儿你这是干吗?!”李治不理解一个买惯了便宜货的普通人对布料质地的习惯性检测方法。李治趁着李漱不注意的当口,把一个小木盒子递给了我,收回袖了,对视一笑。
“你们俩在干吗?揪着布料笑得贼兮兮的,该不是在想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李漱伸手摸了摸一块彩布,斜着眼角哼道。
“哦。没事,就是看这布结实不结实。”朝着李治干笑两声,习惯了,后世窜商店最恨的就是被那些残毒商贩骗,常常拿化纤制品来糊弄咱。不过,棉布确实要比麻布柔软,贴身性也较好,不像麻布般硬和粗糙。
“嗯。还成,确实要比麻布摸起来手舒服一些。不过俊哥儿,你找这布料来干吗?做衣服?”李治有样学样地也搓了搓,看得边上的店铺伙计心疼得脸都有些抽了,可在一群剽悍侍卫假扮的护卫威慑下,偏又不敢吱声。
“掌柜地,这东西怎么卖?”挥了挥手中结实的棉布。一位凹目碧眼的胡商走了过来。
-------------------------------------------------------------“呵呵,公子爷,这可是上好的棉布啊,您想这线纺得多密实。这样一匹布,只要您一贯。”胡商笑眯眯地翘起了一根手指头,“嘶……”本公子倒抽了一口凉气,卖糕的。这货也太黑了吧?
“一贯?啥意思?当本公子是二百五啊?”很生气,很想抽这个黑心的老板一巴掌。咱虽然是纨绔,可还是知道市场物价,一斗米只卖五文钱,通常一两银子折一千文铜钱,又称一贯钱,就可以买二百斗米,十斗为一石,即是二十石,唐代的一石约为五十九公斤。以后世一般米价一元七角五一斤来计算,一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千多元钱的购买力。这货当本公子是冤大头不成?
朝这货瞪眼,咱可是总理公子,不是败家子。
“公子爷,小的绝没这意思,您听小的解释,这,这棉布它就是贵啊。”胡商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俊哥儿,这东西确实是这个价。若是麻布和绢丝,要便宜得多,也就是五六十文的样子。”李治扯扯我衣袖解释道。
“哦,那算了。”太心疼了,做个载人热气球怎么也得几十匹布上下,照这样预算下来,本公子还得四处借债来泡妞不成?算了,咱再另想办法,还真不信了,麻布洞洞眼眼多就多点,外面大不了再裹上层丝绸,增加密封性。
徒劳无功地逛了一圈,送这二位到了宫门前,李治很自觉地领着一帮侍卫先过去,留下我跟李漱在这里道别。
“这个给你。”在袖里摸了半天,掏出了小巧的长形木盒。
“给我的?”李漱疑惑地朝我眨眨眼,甫一打开,立即发出了一声低呼,惊喜浮上了俏脸。
“嗯,送你的。”笑着看这丫头惊喜的模样,很高兴她能喜欢。
“你,”李漱看了下身后,把簪子递回到我的手中。“嗯?你不要?”不是吧,也太打击咱了。
“笨,不帮我戴上?!”李漱脸红红嗔道,歪过了头来,很是警惕地四下打量着,如同在做贼一般,青丝如云,斜插入发际。
“好看吗?”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嘴角的笑意份外地迷人。
“嗯,好看,这簪子不错,啊呀。”咱也害羞嘛,不好意思夸你,你也用不着拿手来掐人,靠,臭丫头!等着,哪天没人的时刻咱再调教下,让你知道啥叫夫纲。
“笑啥?”一扭头,忠仆赶紧憋住笑意,一张脸憋得老红。
恶狠狠地鄙视一眼胆敢嘲笑我的忠仆,上马,回府逗咱的漂亮妞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