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望房公子曲就,殿下已然摆好了酒宴,就等房公子前往一叙。 ”这位侍卫很会看眼色,这么一说,咱不去就跟看不起人似的,得,走呗。
还好不远,武德殿距离甘露殿也不算远,绕了几个圈圈就到了。 不没进门,就已听得里面地吆喝声了,看样子,人家魏王泰正在开party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红磨坊之类的艳舞,实话,咱虽然是个纨绔,可到了大唐都半年有余了,还没逛过一回ji馆,别想歪了,咱可是正人君子,主要是想去瞧瞧大唐的艺术性舞蹈表演,遗憾哪……
“哈哈哈,原本是妹婿到了,来来来,本王给你介绍。 ”魏王泰不知道正在吹啥,很满面红光的模样,瞧见了我,放下了漆耳杯,朝我招手道。
“这位长者乃杜相之胞弟,新晋工部侍郎摄魏王府事杜楚客楚大人,这位韦挺韦大人,中书侍郎兼魏王府事,这位亦为我妹婿,襄阳公柴令武,娶吾妹巴陵为妻,这位便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房相之二子房俊房遗爱,日后尔等可要多多亲近才是。 ”魏王泰或许是面相长得和善的缘故,连带说话语气也很和善,比之嚣张的太子哥确有其长处。
跟这几位魏王泰的心腹抱拳行礼,哼哈几句后便分宾主而坐,“妹婿莫要拘束,本王正与一干好友谈论儒学词赋,曾听闻妹婿高才,今日有暇,可愿与我等一起饮酒而论?”
“多谢殿下的厚爱,房俊若是推辞,也太显小家子气了。 ”人都来了,还不愿意吗?
“哈哈哈,房贤弟说的甚是,来柴某敬贤弟一杯,你若与高阳公主玉成,待时,少不得前往捣扰。 ”面如冠玉、身量瘦长地柴令武柴驸马当先发难,于是乎,本公子只能硬着头皮接战,一开始,这帮子家伙还很正经地谈点诗词歌赋,到了后面,可能是酒劲上头了,唤了俩美女来当中跳舞,一个二个盯着舞动着柔蔓肢体地舞女,时不时很配合地发出一两声喝彩,或者阴笑,嗯嗯,很有像以往在电视上看的敦煌飞天地感受,不过就是没电视的露骨。
继续胡吹瞎扯,酒不停地灌,魏王泰很是风趣,时不时把话题往我身上引,似乎我与他是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公子都有些酒上头了,正待告辞,喝得双眼发直的魏王泰突然把漆耳杯往案几上一放,拍拍巴掌,在殿中的舞女与乐官瞬间退出了殿堂,几位魏王之友也停下了嬉闹,双目望向魏王泰,目光?目光不对劲,似乎很渴望,渴望啥?魏王泰可是个男的,该不会是?
“尔等都退出殿外好生守候着,来人一概不见,就说本王已然睡下了,有事明日再议。 ”魏王泰挥退了一干侍卫后,脸上浮起了很**的笑容,伸手往怀里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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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玉瓶,很得意地挑挑眉头,俩眼都快被肥肉挤没了:“此物,乃是本物前些日子,从王道长那拿到的配方,新制的散剂,此物的药效,可比以往的大了些许,更能让人飘飘欲仙尔。 ”魏王泰费力地挪动着圆滚滚的身躯站了起来,脚上也没穿鞋袜仅着一对木屐,挪到了左上首的柴令武案前,从玉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枚,递给早已伸手侍接的柴令武手中,俩酒疯子一齐阴笑一声,魏王泰又走到下一位的跟前,一圈下来,这位王爷已然一身的汗把衣物都湿透了,胖嘟嘟、布满汗气的手掌向我摊开,一枚呈神奇灰蓝色的小药丸出现在他的手上。 魏王泰很**地挑挑眼角:“妹婿,来一粒。 ”
“这是……”我有点哆嗦地拿起了这枚直径不超过一厘米的小药丸,神奇的灰蓝色在它的表面游弋一股子淡而刺鼻的味道让我头皮发麻,这玩意,到底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