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侄以为,像我大唐十二卫皆有军旗,这就是个好处,军旗,是一个国家军队的标志,更是一支军队的荣誉所在。 只要军旗耸立在那,无数的热血将士将为之而抛头颅撒热血而悍卫它。 ”
李叔叔目光落在远方的某处,似乎正在回忆着过往的戎马生涯:“军旗!是啊,想当年,我大唐精锐之师为灭伪帝王世充,历时半年苦战而不下,窦建德领兵十万来援,我父兄皆畏之,檄我回师,老夫一生戎马,王世充也已是指掌之力便下,若此时一退,我大唐一统江山之时日不知要推后多少年,老夫不得已,抵命违之,命我弟元吉领大军继困洛阳,本王自领三千余精骑往虎牢迎窦师十万之军……”
李叔叔地目光越来越炽,双手握成了拳,虎目微睁,烔烔的光芒亮得怕人,看样子,已经全然陷入了过往的回忆之中,就连自称也变了本王,那时候的李叔叔,想必也是一员悍将。
听得身后粗重的气息,一扭头,靠,吓我一跳,那边的赵昆气喘如牛,俩眼血红,面目狰狞,看样子,这货也是当年参战地精锐之一,肯定随李叔叔出身入死不知道多少次了,不然,哪能当得起李叔叔最亲信的侍卫头子。 不看他,扭头望窗外,免得晚上做恶梦。
“本王自率精骑三千五百余,上将十余,于虎牢险要阻击窦建德军。 窦军被阻不能进,军心危骇……武德四年五月初二,本王还清楚的记得,窦布阵二十余里,鼓声喧天,杀气冲霄,前逼我军……”李叔叔嘴角一弯,浮起一个狰狞的冷笑:“本王令军士坚守不出。 自辰至午,不得接战,窦军士卒饥疲,坐下争饮水。 这时候,本王亲率精骑五百,披甲执槊与麾下骁将史大奈、程知节、秦叔宝、宇文歆等精锐一同直入敌阵,我帅旗所至,窦军皆呼号弃械而溃,无论窦军组成多少道防线,我的旗下,总不缺披棘斩荆的锐士……”李叔叔的说唱艺术很生动,听得我都热血沸腾起来,想一想,五百人,去冲杀整整二十万人的敌军,需要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做得到,沙场之征战可不像我耍嘴皮子,那是抽刀子玩命的干活,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凭三千五百精骑,溃散十万之敌,无怪李叔叔能如此骄傲,虽然有各方面地因素在其中,但是任谁也不得不佩服这位李叔叔那钢铁一般地意志与勇气。
老半晌,李叔叔才从那血腥惨烈的沙场回忆中清醒过来,看了我一眼,略显得疲倦地笑道:“人一老了,就喜欢回想当年地日子……”
“叔叔年未方四十余,正乃壮年,执槊拉弓擒虎射熊之威尚在尔,怎可言老。 ”实话,去年冬天认识假扮亲王的李叔叔没多久,这货亲自射杀了一头巨熊来着。
“呵呵……”李叔叔很欣慰我的夸奖,拍着我的肩膀表示友善,一直在后边化妆木头的赵昆望向我的目光很崇敬,废话,谁敢像本公子整日跟李叔叔吹牛打屁。 有时候还能把大唐皇帝喝来呼去,当然,只是指画肖像画的时候,其他时候咱也不敢瞎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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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当真?”李叔叔听着我讲解为国家确立自己的国旗和国徽的好处而开始两眼发亮了。
“当然,一个国家,一个伟大的帝国,除了抽象的概念还必须要有一个直观、让人一目了然的事物形态,国旗和国徽正是出于时代的发展而延生出来的产物,而且是必须的!”我大言不惭地在李叔叔跟前手舞足蹈地叫嚣:“国旗,它是一面象征着我大唐帝国的旗帜,它代表我大唐的主权和尊严,如如同使节用的节,它是国家的标志,一个直观的标志。 国徽代表着我大唐民族精神的象征,代表着我大唐军民,天下百姓,各族人民都团结在大唐王朝这面旗帜下,为开创我大唐帝国新篇章而努力奋斗 ……”
“啪!”李叔叔太激动了,老脸通红,气喘如牛,目**光,手里的朱笔被他生生掰断。
“国旗、国徽?国旗,国徽!好!!!”拍,极度自恋的老流氓李叔叔一激动,一巴掌拍本公子个半身不遂,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