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呈羡朝任苒看了眼,“你敢?”
她拨开他的衣领,将一根针灸的针刺进了他胸前,凌呈羡感觉刺痛无比,都说穴位没有扎对才会痛,他垂首看了眼,“你个庸医。”
“你要是觉得痛,就说明你自身有疾病。”任苒拿起两根针,分别又扎到了凌呈羡的身前,他抬下手臂,但不知道任苒将那些针都扎在了什么穴位上,他只要一动,全身就痛的厉害。
她手指摸向针灸包,像是启动了慢动作一样,慢慢地抽出一根最长的针。
任苒一手握住凌呈羡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脸不给他乱动,另一手抬起了那根针,冲着男人的眼睛靠近过去。
他轻闭了下眼帘,任苒手里的针扎在了凌呈羡的眼皮上,“四少还有害怕的时候呢?眼皮别抖啊。”
凌呈羡想要将下巴从任苒的手里挣开,但她手指握得紧紧的,这动作倒像是他以前经常对着她做的,“这不是害怕,难道一根针要扎向你的时候,你连眼睛都不会闭一下?”
“这我还真不知道,”任苒笑了声说道,“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
“任苒,现在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
她用针在凌呈羡的脸上轻戳了下,没有扎进去,但带着满满的警告,“信不信我能把你弄成面瘫?就是可惜了你这张脸。”
“原来你也觉得我这张脸好看。”
任苒手指捏紧,凌呈羡的下巴都快被她捏碎了,原来这种滋味不好受,但他并没尝到什么耻辱感,“一般我这样对你的时候,是想强吻你,那请问你接下来一步想要做什么?”
任苒手里力道加重,捏得凌呈羡脸颊发酸,“睁眼。”
凌呈羡自然不会怕她,将眼帘缓缓地睁开,任苒将右手拿着的那根针放回桌上,她拔了他胸前的针,再用力扎回去。
她哪里把他当个人啊,她指尖转动几下,那根针越扎越深,每推进一点疼痛就加深一倍,凌呈羡极力忍着,光洁的额头处渗出了汗来。
“你当心,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用不着你提醒,”任苒坐在凌呈羡身前的那张书桌上,“我也不指望你放过我,来,跟我求饶一声,让我听听。”
“你说什么?”
“求饶会不会?需要我教你吗?”
凌呈羡不以为然地勾扯起嘴角。“你休想。”
他强行抬手,一把握住任苒的手腕,她只是轻轻一推就将他的手推了回去。任苒手起针落,一根针刺进了凌呈羡的肉里面去。
他痛到眉头都紧拧了起来,汗珠顺着脸庞往下挂,任苒看好戏似的盯着他的表情。“痛就喊出来啊,不丢人。”
“任苒!”凌呈羡几乎是磨着牙在开口,“你最好给我住手。”
“我学针灸的时候,师傅教我一句话我至今记得呢,别看这一根针细细小小的构不成什么威胁,可只要运用不当,它能让人感受到什么叫肋骨断裂的疼痛。”任苒将手掌压在凌呈羡的肩膀上,“你做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得寸进尺呢?把别人害成这样了,乖乖待在家不好吗?”
“是吗?肋骨断裂有多痛?”
任苒将手挪到凌呈羡的脸上,她掌心触碰到男人的肌肤,有些凉,像是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