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湿漉漉、温温柔柔、还有点说不出的黏腻。</p>
直白毫无遮拦的把眼底的情绪全都写了出来。</p>
雀跃、害羞、还有很深的思念。</p>
南桑最看不懂的男人是景深,他瞳仁的颜色太暗,南桑怎么都看不透。</p>
最能看懂的就是陈绍南。</p>
南桑顿了两秒,烟头还是怼上了打火机。</p>
点燃后,轻吐一口烟圈,看向窗外:“去131号。”</p>
陈绍南说好,启动车辆。</p>
南桑没看陈绍南,却清楚的感知到陈绍南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p>
南桑把墨镜戴上了。</p>
到赌场后,脱下身上的大衣,转身想丢给门口的人。</p>
手不过刚抬起来,衣服被取走。</p>
陈绍南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接过她的衣服,抱在怀里。</p>
察觉到南桑看过来,感觉自己好像是犯错了,从抱变成搭在肘间。</p>
南桑什么都没说,冷淡的回过头,直接上二楼。</p>
到楼上接过准备好的扑克牌。</p>
站在首位,细白的手指打起了手花,行云流水的摆弄起了手中的牌。</p>
摸了几遍,手熟了。</p>
在牌桌昏黄的吊灯下,教面前精挑细选的十六个男女……出老千。</p>
这手老千的功夫是景天教的。</p>
南桑去国外找杨浅那会,就是凭着这手没被直接砍了手丢出去,而是被按到了忠叔面前。</p>
南桑有点冷淡,却很耐心,一点点的教。</p>
教到傍晚,让他们练,五天后,她来验。</p>
这几个人是南桑花了大价钱请来的,她直接了当:“三天后不出师,手……”</p>
她歪了歪脖子,冷酷又冷血,“剁了。”</p>
南桑说完转身下楼。</p>
到门口的时候,抬手。</p>
大衣没到手边,直接披到了身上。</p>
南桑侧目看向今天一天都跟着她的陈绍南,转身从门口出去。</p>
上车后让陈绍南把车开去京市最大的野吧。</p>
“你在教他们出老千?”</p>
南桑闭目恩了一声,几秒后平静道:“出老千会被判几年?”</p>
陈绍南声音温柔,“不构成犯罪。”</p>
南桑闭起的眼睛睁开,训斥他撒谎,“胡扯,分明是诈骗。”</p>
“赌博本就违法啊。”陈绍南唇角勾起了笑,温温柔柔的说:“除非输到红了眼,否则没人会去报案,无追究者,也不涉及人命,立不成案。”</p>
南桑被这温温柔柔的话堵的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说了。</p>
车里不过安静了几秒,陈绍南再开口:“桑桑小姐……”</p>
南桑恩了一声。</p>
陈绍南的成长背景和性格一览无余,绝对没经过这种场所,南桑以为他要说教,可陈绍南说的是。</p>
“你中午吃的太少了。”陈绍南说:“你比刚出院那会,看着还瘦了一圈,再瘦下去,身体会出问题。”</p>
陈绍南因为南桑中午饭的问题,开始了念叨。</p>
和南桑之前不愿意去给骨折的手腕打石膏一模一样的唠叨。</p>
南桑闭上眼,看着像是睡着了。</p>
陈绍南没再说,把车里的空调调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