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了合作，时雾清就告诉了月宿一些东西，当然，她没有说“你是小说中的人物”之类的话，只是告诉对方，这个世界的人的确在观测者的注视下，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得到观测者更多的目光。

月宿若有所思：“这样说，那些观测者，是以苏宁小姐为中心观察这个世界的？神明小姐你，在他们看来，也比不过苏宁小姐？”

时雾清眨眨眼，觉得有些冷，就走过去关了窗户。

“虽然听起来有点奇怪，但可以这样说。”

月宿眼尾微挑：“如果神明小姐表现出那种超常的能力，应该可以很轻易地得到他们的注视。”

这话不太好回答，时雾清迟疑了片刻，但月宿很快就自顾自说了下去：“所以是有一个界限，或者说，规则吧？不能展现出超过一定范围的能力？不能违反所扮演的人设？”

“……差不多。”

“神明小姐可以接触到观测者吗？”

“单方面，我知道他们的存在和动向，但他们不知道。”时雾清顿了顿：“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月宿弯唇，姿容绝世，一贯温柔的眼眸中闪过妖异的光芒：“好的，时小姐，情况我大概明白了。所以你是打算引导观测者认为你是这个世界的神明吗？”

“不完全是，但可以这样说。”

“我可以配合你，”月宿笑：“不过我有一个建议，也许时小姐会感兴趣。”

“什么？”

“在观测者已经误会你是游戏主神的情况下，让他们知道——你也在注视着他们。”

时雾清睁大眼睛，心跳加速：“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