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子立刻手脚麻利地从背包里拿出镇定剂,往无邪脖子上一扎,还在挣扎的无邪慢慢就没了动静。
无四喜见无邪这状况,已经不能再等下去了,别到时候这东西还没长大,无邪先被它搞死了。
就在无四喜拿着匕首,离无邪的肚皮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时。
张启灵以极快的速度握住无四喜的手腕。
无四喜抬头发现握住她手腕的人是张启灵,冷冰冰地朝着他开口“放手。”
她现在本来就因为无邪很暴躁,情况紧急也没时间和他们解释这么多。
听到无四喜冷冰冰的话,张启灵没放手,执拗地看着她,用脸表达一个意思‘现在还不能刨’。
看着这两人谁也不让谁,黑瞎子上前拉了拉张启灵,发现没拉动。
只能无奈地对张启灵说“哑巴张,放心,阿巳不会害无邪的。”
张启灵想到无四喜的身份,仔细一想她确实不可能会害无邪,就收回手。
无四喜见张启灵总算放手了,甩了甩被他拽麻的手腕,示意几人帮忙按住无邪。
匕首划开肿包上被撑地发白的皮肤,瞬间发黑的血混着黏黏的液体一股脑地流出来。
无四喜擦了擦匕首,然后划破自己的手掌把血滴在无邪的伤口上。
沾到血的瞬间,里面蠕动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往外爬,无四喜眼疾手快地用匕首一把挑了出来。
攀子这时就快速上前一边处理无邪还在冒血的伤口,一边看着无邪逐渐好转的脸色,感叹道“小三爷这回受苦啦!”
那是条浑身发白,已经可以看出形状的蛇崽子。
这时胖子因为心疼无邪,也因为自责就骂骂咧咧地上前一把把那条还在蠕动蛇崽子踩了个稀巴烂。
无四喜看到事情解决了,总算松了口气,这时才想起来自己还在滴血的手,就随便拿起攀子帮无邪包扎用剩下的绷带裹了一下。
无四喜这行为看得旁边的黑瞎子青筋直跳,没忍住跑到无四喜旁边,拆开她随意裹着的绷带,一边重新上药包扎一边数落她。
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