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好久不见。真巧啊。”余逍遥笑着和杜飞打招呼。
“你也来这里玩啊?”
“陪几个大老板打麻将,这种应酬,我想推也不好推。”余逍遥小声道。
他年近四十,再红叶红不了几年了。所以他想投资经商,让自己退圈之后,也能有一份稳定而丰厚的进项。
所以,他频频结交大老板,向别人学习生意经。
杜飞也不懂做生意,不过他知道,生意人都不是善茬。
像余逍遥这种人,既不够狠也不够奸诈。若是他遇人不淑,与奸商为友,他很可能会被骗光积蓄。
“打麻将别打得太大了。”杜飞小声道:“交朋友,也要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细。”
“谢谢提醒,我会小心的。”余逍遥说道。
杜飞一看,就知道余逍遥并没有把他的提醒,当回事。
他也不恼,和柴九、徐文龙一起走了。
第二天下午,杜飞和陈擎天,在张记粤式茶餐厅,一起喝下午茶。
“飞哥,我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通。”
“哦,昨天晚上我和朋友在鹏程会所打牌。手机没电了,我忘了充电。”杜飞随口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爷爷的身体,又有些不舒服了,想请你去给他瞧瞧。”
“行,吃完了这些茶点,我便去看看你爷爷。”杜飞说道。
“昨晚你在鹏城会所玩牌?”陈擎天突然问道。
“怎么了?”杜飞随口一问。
“飞哥你有所不知,鹏城会所是廖文忠开的。这厮表面上是个建材商人,但实际上,他就是一个大混混。他喜欢组高级牌局,专坑来天都不久的外地商人。”陈擎天说道。
杜飞心说:“徐文龙和柴九,就是来天都不久的外地富商啊。这个廖文忠,该不会盯上他们俩了吧?”
他谢过了陈擎天,然后他去景山陈家大院,给陈紫阳检查身体。
从陈家大院出来之后,他打电话给徐文龙,没有打通。
他又给柴九打电话,这次打通了。他问柴九:“徐文龙在哪里?”
“我也不清楚啊。”柴九说道:“他老婆这几天,回宁城去看望公婆和儿子了。他没有老婆盯着,就喜欢在外面瞎玩。”
“我一个朋友跟我说了,鹏程会所的那个廖文忠,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喜欢组高级牌局,专门坑外地商人。”
“这不可能吧?那小子卖给我们的建材,都是价廉物美的好货啊。”柴九有些难以置信。
“我那个朋友是不会骗我的。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后你们别去鹏程会所了。”杜飞说道。
又过了几个小时,柴九不放心,又给徐文龙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他便给杜飞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