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在贾庄开农场,手里有官府的许可证。老子使用的地皮,是国家的,是官府的,不是你贾族的。”
徐文龙冲着贾三全,冷声道:“还有啊,汤芬是老子的供货商,你带个话给贾岩,如果这个老色鬼,还敢骚扰汤大姐,我就默许腾龙,把那个老色鬼的作案工具给废了。我说到做到,可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浑蛋,你们这些外地人,真是骑在贾族的脖子上拉屎啊。”
贾三全不敢对徐大老板耍狠,便转过身,抽出腰侧的一把刀,咄的一声,插在杜飞的桌子上,冷声挤兑杜飞:“你不是很能打吗?有种你一刀捅死老子,否则老子早晚弄死你!”
不料这厮话音刚落,杜飞便轻松拔出插在桌上的刀子,反手握刀,朝着贾三全的脖子插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谢老旺和谢杏儿,以及碰巧路过的几个村民,全都惊呆了。
就连非常了解杜飞的徐文龙,也没想到,杜飞居然这么生猛。
只听扑哧一声,刀尖轻松刺穿了衣领的布料。
这个声音真是让贾三全情绪崩溃,当场就吓尿了。
这厮啊的一声尖叫,瘫坐在地,一手握着刀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把刀子抽出来。
过了几秒,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脖子只是微疼,并不是非常疼痛,他应该伤得不重。
他斜着眼睛向下,仔细一看。
只见刀尖刺穿了他的左衣领和右衣领,刀刃横在了他的喉结上,割破了他的一层皮。
“我去,他是插偏了呀。如果他再偏一点点,我就被穿喉了。”贾三全心有余悸。
大难不死的刺激,差点把他的胆子给吓破了。
“我还以为,你丫的真的不怕死。没想到,你就是一个嘴强的怂逼。”
杜飞居高临下,看着贾三全,鄙夷道:“你以为我是插偏了?我那是故意插偏的。否则你现在已经死了。”
贾三全半信半疑,根本就不敢和杜飞顶嘴。
“你狠了,算我怕了你。”
贾三全小心翼翼的抽出刀子,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开溜,杜飞却说道:“我让你走了吗?”
“你,你还想怎么样?”贾三全怯懦道。
“你丫的白长这么大,屁事都不懂啊。你打人不道歉?你砸坏了别人的东西不赔偿?”杜飞鄙夷道。
贾三全不敢不照办,他走到谢杏儿的面前,和颜悦色的说道:“对不起,我打你骂你,是我不对。你可以打我几巴掌,出出气。”
谢杏儿哪敢动手打人?她躲到她爸的身后,没有说话。
贾三全大力自扇了两个耳光,然后他掏出三百块钱,递给谢老旺:“我打坏了你的东西,我全赔。”
谢老旺不敢接,贾三全把钱塞进了谢老旺的衣兜里。然后他转身看着杜飞。
“滚。”杜飞冷冰冰的说出一个字,却让贾三全如蒙大赦。
等这帮乡痞村霸,全都跑了,谢老旺才对杜飞说道:“谢谢你救了我女儿。不过,贾族的势力很大,你还是赶紧离开贾庄吧。”
“你不用担心他的安危。如果你真的想报答他,那你就再往火锅里,添几勺牛杂。”徐文龙笑道。
谢老旺连忙点头照办。
吃完了东西,杜飞和徐文龙,回房休息。
他们俩就住在腾家院子的一间空房里。
就连他俩的衣服,也是腾龙的老娘和嫂子,帮忙洗的。
第二天早上,曲城,贾文标的住处。
贾岩和贾文标,在餐桌上吃早饭。
昨天下午,贾岩酒后乱性,欲强暴酱菜西施汤芬,却被腾龙打得狼狈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