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何雨柱也是装了三年,自行车上很少带东西,即便是带那也是只带一些粮食,而不是和以前一样带鸡鸭肉什么的。
“柱子!”
“秦淮茹又又又怀孕了!”
闫埠贵看看何雨柱,再看看周围,见没有人,这才小声的和何雨柱说道。
“啥?”
“秦淮茹又又又怀孕了?”
何雨柱一听,人都傻了。
她生小当的时候还可以说是贾东旭的种,现在贾东旭都死了,你又怀孕了,这是连最后的一点遮羞布都不要了啊。
当然了,秦淮茹早就已经不要脸了,两次搞破鞋、两次游街示众,她早已不要脸了,她要的是血牛,要的是可以供她吸血的,至于脸面,它可以吃吗?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这回是谁的种?”
何雨柱想了想也是赶紧问道。
“就今天大家才知道的,她洗衣服的时候呕吐不止,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孕吐。”
“至于是谁的种就不知道了,她不说,大家也就不知道了。”
闫埠贵摇摇头,接着感叹一声说道:“这个秦淮茹啊,真是没得救了。”
“三个孩子三个爹!”
“管她呢,反正不关我的事情,我们过好自己就行了。”
何雨柱笑了笑说道。
没有傻柱的输血,没有易不群的帮助,贾家也算是支离破碎了。
连贾张氏这个老虔婆都被赶回农村去了。
“对,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情,懒得去管。”
“柱子!”
“那个,听说你们轧钢厂在扩张,有很多的招工指标,能不能帮忙把闫解放、闫解成两个弄进轧钢厂里面去?”
闫埠贵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
闫解放、闫解成两兄弟都已经出来了,只是两兄弟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一个正式的工作。
这把闫埠贵急的是团团转。
这找不到正式的工作就意味着收入很不稳定,并且还会影响后面娶媳妇。
没有一份正式稳定的工作是很难找到一个满意对象的。
他自己就是一个小学老师,关系、能力有限,最重要的是他太抠门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舍得送礼花钱去办事,想要给他们兄弟两个安排工作是真的难。
“扩张是一直在扩张,不过你也是知道的,那些指标啊早就被军转给塞满了,剩下极其少数的指标都在少数人手中。”
“我说了也是不算的,不过如果二大爷您要是愿意花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帮你去问问。”
何雨柱看看闫埠贵。
这已经是他第n次问自己这个事情了,前面有指标的时候,何雨柱是安排了自己的师兄进了轧钢厂。
这回还是给闫埠贵挑明了,也免得的他老是问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