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空锦。
那就是和爷爷一样亲近的人了。
有亲情,有恩。
这怎么去比?
宋九杳觉得傅京墨多多少少有些不讲道理了。
可是他现在又在发疯……
傅京墨扣紧她腰,“怎么不好比较?宋九杳,你身边总是有那样多重要的人,我在你心里又占据了几分地位?”
“你在我心里是唯一的,不可撼动的,我在你心里呢?”
卑微、委屈、几种情绪展现的淋漓尽致。
宋九杳:“……”
她顿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比较合适。
沉默半晌,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宋九杳,你回答我!”
宋九杳:“你也是我心里的唯一啊!傅京墨,你到底怎么了?干嘛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
傅京墨怒不可遏,“你陪着其他男人逛了一天,还说我无理取闹?”
“怎么?现在你是要我大度吗?”
“宋九杳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事儿忍不了!”
完全是在给他头上种青青草原,还要他忍,大度。
凭什么啊……
他也会委屈的啊!
宋九杳完全不知道傅京墨脑回路,只知道他突然很生气,不知道在气什么。
但是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一段话。
“其他男人”。
所以傅京墨真的是在吃醋。
吃老头儿的醋?
可是今天秦岩不是已经见过空锦老头了嘛?
他应该把空锦老头的样貌年龄告诉了傅京墨啊……
他怎么还能这么生气?
宋九杳抿唇,憋着笑。
想到傅京墨这跳脚,生气,隐忍的样子,都是在吃她师傅的醋,她真的贼想笑。
要不是看他这会儿他生气了。
她真有可能当着他面直接笑出声来。
傅京墨酸的可以。
看见宋九杳明明晃晃想笑他,他更是不高兴到了极致。
“宋九杳,你笑什么?”
宋九杳双手环胸,“傅京墨,你知道我今天见的那个男人是我谁吗?”
傅京墨别开脑袋,“我不想知道!”
口是心非,嘴硬。
宋九杳无奈耸耸肩,推开他,拉出椅子坐下,漫不经心,“那行吧,我就懒得告诉你了。”
傅京墨喉结微微滚动,坐回了她身边。
这下他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宋九杳:“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傅京墨:“……我现在又想知道了,不行吗?”
您还真是善变。
都说女人善变,实际上男人善变起来不比女人差——
宋九杳:“他是我师傅。”
怕傅京墨胡思乱想,她又特意强调了一下年龄,“已经九十多岁了。”
傅京墨僵住:“……”
人都傻了。
什么?
他满脑子问号。
宋九杳无语凝噎,“难道秦岩没有跟你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