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说道:“那眼镜蛇的毒性很厉害,野果要划去你身上的剧毒自然要费很大功夫。而且野果身上的毒性比蛇毒更烈,两种毒药混合在一起自然是你自然剧痛无比了。”
“你用毒药给我疗伤,你是想折磨死我吧!”听到绿芜做一个毒药,右一个毒药,不由得气的鼻子冒烟,妈的毒药能就得活人吗,能的话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吃毒药来救自己了。
绿芜也不理我的生气,只是笑嘻嘻的说道:“笨蛋,这是以毒攻毒嘛。以毒攻毒你懂不懂?懂不懂?”
我见那家伙学我的话来挪揄我,气的差点没有晕死过去,怒道:“懂你妈,我都快要死了你还问我懂不懂。”
她显然不知道“懂你妈”是什么意思,只是蹲下身子来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又跳到井里去,没多久就听到井里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然后从井里飞出两条人影和一条大蛇来。
那蛇不用说也是刚才咬我,让我身中剧毒的人。两个人一个是绿芜,一个是从没见过的黑衣人。那黑衣人好像天生的一种威慑,使人一看就有一种敬畏的感觉。此刻他目光大甚,看着绿芜的眼神隐隐含有杀气。我不知道那人什么时候跑到井里,他们两人又为何一起从井里飞出来的。只是见到绿芜原来水汪汪的眼睛,此刻黯淡无神,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好像受了极重的内伤那样。
我见状不由得大吃一惊,虽然对绿芜那疯子的做事风格不怎么感冒,心里甚至还有一些痛恨,但是等她真正出事了,心里还是不由得挺关心的,问道:“绿芜,你怎么了,是不是那家伙打伤l了你?”
绿芜回头冲我点了点头,对我的关心表示感激,说道:“刚才我想取那眼镜蛇的蛇胆给你吃,让你吃了没有那么痛苦的,没想到那家伙趁机在我背后偷袭我,不然他绝不是我的对手的。”说着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让人觉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见她身上路出肌肤的地方,白的地方让人头晕目眩,让人觉得她像是天上的仙女下凡那样,脏的地方却又脏的让人恭维,心里不由的怀疑起她若是全身洗干净白白净净的时候有没有电视剧《宫》的女主绿芜那么漂亮。刚想念着她不辞劳苦给我取蛇胆吞服的好意责问那人问什么那么不要脸,一个大男人去偷袭小女人的时候,被他;凌厉的目光扫了一下,当下吓得将话吞进嘴里,连个屁都不敢放。不但不敢放,还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下台:“绿芜那一身脏兮兮的样子,胸部又跟飞机场那样,没点凹凸不平的地方,那人不知道她是个女孩子,偷袭她也算不上不要脸。”
正在想着的时候,那小野猪和大野熊从屋中赶出来,见绿芜受伤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咆哮着朝那人扑过去(应该是分一点青红皂白的,不然怎么不扑我,只扑那人呢。)
那人见那小野猪和野熊像他扑了过去,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说道:“找死!”然后有对那眼镜蛇说道:“青蛇,你把那小家伙吃了,我来对付那大家伙。”说着身形一晃便起身到大野熊身边一掌就将那野熊拍飞,野熊的身子还没落地,那人的身影就如鬼魅一般追到那野熊的身边,正想一掌将野熊的脑子拍碎,绿芜见状赶忙过去救。只见她左手一挥,手上的绸带缠住那人的身子,正想将那人拉过来的右掌在击向他胸口的膻中穴的,没想到触动了伤口,嘴里当下又吐出了一口鲜血。那人却趁机双掌拍出,将绿芜拍飞了出去。绿芜的身子撞到几丈开外的树林中,那密密麻麻的大树也被绿芜飞去的身形推到几棵。她身子没入林子之后就没有一点声息,也知道死活。
那大野熊见主人被袭,当下怒得大吼一声,忍痛爬起来,扑过去打了那人一掌,那人身上吃痛,不由的大怒,身子向左一晃,跳到野熊的身后,见那青蛇此刻也与小山猪打得不可开交,当下一掌拍在那小野猪的脑子上,将小野猪整个身子拍飞到我身前,落地的时候脑袋已经碎的不能在碎,自然是已经死透了。
我虽然对那小野猪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经过这么小半天的时间多多少少有点感情了,而且刚才吃饭之后它还将自以为是宝贝的野果送给我,一副当我是至交好友的样子,想起这些不由得为它的死感到伤心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