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之中沈斌被人按住,手机终于被抢走,开机以后被人抓着他的手指解锁,还有只是来混一顿饭,并非代理商的参会者直接报警了。
刘长安看着这热闹的场景,点了点头,对上官澹澹说道:“群体表达出来的感情,无论正确与错误,善良与罪恶,都是简单直接而同时被夸大的。你发现了没有,在现实里,你犯一点错误往往很容易被原谅,但在网络上面对群体时,同样的一点错误,仿佛犯下了弥天大罪。”
刘长安感觉很有趣,他认识一些心理学家,有研究个体的,也有研究群体的,但基本都已经死的七七八八了,刘长安替他们感到遗憾,当网络发达,人们的聚集性变得越发简单的时候,群体心理和行为的研究变得更加重要,只是最近少见相关的心理学大作诞生,以大数据的名义简单粗暴的统计规律,其实很肤浅,却被不少经济领域人士奉为圭臬。
“嗯,你说的没错,就像你抢了朕的小马车等任何错误,都可以被原谅,但是当你面对祖父,张安世,田千秋,张敞等人的群体时,就变成了弥天大罪。”上官澹澹双手抱着保温壶挡在身前,喝了太多泡腾水肚子可能都鼓起来了一点,要挡住不让别人发现了才行,免得看起来有失礼仪和太后的优雅。
上官澹澹真的很漂亮,但可惜长了张嘴,刘长安看着她那湿润润嫣红如花的小嘴叭叭,只想那针线帮她缝起来。
“越是蠢人,越喜欢抱团,因为在群体发力的时候,这些愚蠢的人,因为嫉妒等阴暗心理参与的人,还有那些废物,他们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平庸与失败,而是感觉自己获得了一种虽然短暂,但不可阻挡的强大力量,好像自己可以摧毁一切。这种感觉让他们沉迷,就像有些人无法克制自己频繁的自渎一样。”刘长安想了想,心理学他是外行,但目前的网络群体躁动治理,必须得有懂群体心理学的专家参与其中才能引导,释放和解决这些问题。
“不,频繁的自渎,可能只是现在色色的东西传播太广泛,就像我看的里,有些作者明明文笔很好,他就是要加很多没有必要的情色描写进去。”上官澹澹并不赞同,“就像别人喜欢给你发色色的照片,你也喜欢看一样。”
“去吃自助餐。”刘长安不想和上官澹澹说完,当一直往嘴里灌饮料,一直塞东西,堵住嘴巴说不出话的上官澹澹,才是最可爱的。
刘长安和上官澹澹吃自助餐的时候,警察赶来处理,随后宋桃子妈妈赶来,极度失望之后把车子开走去学校找宋桃子,警察准备把沈斌带走,程序走完之后基本上是刑拘等候审讯。
沈斌提出要上一下厕所,警察也很人性化,检查了酒店一楼的卫生间以后,便让沈斌进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沈斌刚刚脱了裤子,点了一根烟,间隔门被推开,沈斌看到刘长安挤了进来,身手就掐住了沈斌的脖子,让他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刘长安给他输入了一些超级生命能量,强化了他的身体,以免他容易因为无法承受伤痛而失血过多眩晕,然后餐刀把沈斌给阉了。
“刚才切牛排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把刀不好使,太钝了一点。还好上官澹澹没有发现我顺走了餐刀,不然她以后肯定有样学样,被抓住那就太尴尬了。”刘长安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十分庆幸地松了一口气。
不,自己不能如此揶揄上官澹澹,太后再贫穷,最多也只是试图用眼睛里的威严来获取折扣和拆份售卖罢了。
沈斌的身躯因为恐惧和神经反应痉挛,却一直死死地盯着马桶的下水通道,
“想啥呢?”刘长安看到沈斌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语气柔和地解释,“你命都要没了,还想下半生的问题?”
“你……你要干什么?”沈斌感觉到他的手松开一点,强忍着剧痛,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刘长安,“放了我吧……”
“怎么可能?”刘长安笑着把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看着沈斌的尸体,刘长安招了招手,一团乌黑的头发从天花板的排气扇里流了出来,它们旋转着凝聚在一起,化作了一条巨大的蟒蛇,一口就把沈斌吞了。
蟒蛇冲出了卫生间,顿时吓的警察紧贴着墙壁连连后退,他们出警只有一个人配了枪,但也不敢随便开枪,蟒蛇可是国家保护动物,这样一口就能吞人的说不定还是什么牢底坐穿级别的。
“大家小心!”
“有蟒蛇!”
大堂里的人们尖叫闪躲,不少人刚刚退开一点就拿着手机拍摄,有人发现蟒蛇是头也不回地往酒店后门爬行,甚至跟着一路拍摄。
……
……
刘长安骑着电动车,上官澹澹靠在他怀里坐着,总觉得今天刘长安坐的特别后面一点,给上官澹澹留了更多位置,让太后尊贵的屁股舒服了许多。
刘长安时不时地低头看了看上官澹澹头发,她太邪门了,正如刘长安曾经猜想的那样,上官澹澹的头发绝对不止是相当于触手的简单功能。
“我们再去那个自动售货机玩一会。”上官澹澹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手提袋,因为和刘长安一起吃,在中午吃自助餐之前,上午她接满了的手提袋就被吃空了。
“行。”刘长安没有意见。
“那个桃子味的酸奶我不喜欢吃,还有果汁多拿一点,你丢的时候不要太用力了,我跑不快,有时候就接不到。”
“行。”
“要不你扫码开门以后,我来丢,你来捡。”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