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来了一个爆发。
以至于许多人都没有多少防备。
“学院的那些护院呢?他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你挨打不成?”
“殿下,护院都被打倒了,来的人实在太多,其中有两人还被打断了胳膊,已经送到了医院被医治,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点小伤。”
当时的场景,真的很恐怖。
若是不有人护着,刘敬堂都怀疑自己今日能不能活下来。
“打人的人呢?有没有抓起来?”
“都抓起来不好吧?当时上来的人太多了,根本就数不过来。”
“数不过来也要抓,打人就是犯法,既然犯法了,凭什么不能抓人?”
朱载坖可不惯着这些人的小心思。
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法不责众。
不外乎是值不值得罢了。
“滕祥,通知顺天府的刑科,就是有人被打了,还受了伤,看看他们怎么受理。”
“是,殿下。”
滕祥立刻领命出去办事。
“坐下说,今日的事情,看起来不是偶然事件,必然是背地里有人,看准了这次机会,本殿下大意了。”
朱载坖一位,某些人就算再看不顺眼,也不会斥之于武力。
没想到他错了。
错得很离谱。
人家连皇帝都可以不在乎,他一个小小的皇子,真的可以高枕无忧?
这一次是刘敬堂,下一次又会是谁?
“殿下,小的想要回家看看。”
刘敬堂跑到裕王府来,就是来求助的。
他怕的就是事态若一发不可收拾,还可以有借助的力量。
不然,回到了家里,被堵在了院子之中,时间耽搁的久了,真的会要人命。
“你带一队护卫回去,若有人拦截,上来殴打,就让人捉住,咱们不惹事,但也绝对不要怕事,本殿想要看看,到底是谁敢冲撞本王的护卫。”
没有意识到女孩进入学院学习,会引起多大的问题。
他的习以为常,已经不再属于这个时代了。
朱载坖心中暗自叹息。
过惯了好生活,都快要忘了此时依旧是人吃人。
“徐明煊派人去找陆绎,让他派人查一下,背后都有谁想要给本殿下难堪。”
别人也不想让他做的,朱载坖就偏要去做。
不就是让人学习吗?
到底触动了谁的利益?
古人都说有教无类,读书人也口口声声地以此为荣,真的有教无类的,为何反而是一群人在反对?
他们的有教无类,说的一个叫无类的人。
还是只是一个口号,喊一喊就行。
做了就是代表着愚蠢?
“遵命,殿下。”
外面既然这么乱,朱载坖是不想出门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自己的小命要紧。
“三弟是刚从学院过来的,还看到了些什么?”
朱载坖发号施令完毕,才记起自己的三弟还在。
“二哥,你刚刚好威武,快教教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挥斥方遒的一阵调兵遣将,让朱载圳好一阵迷糊。
明明自己经常往军营去跑,怎么就没有学会这一点?
亏自己还认为自己是个做将军的料。
原来自己的二哥,一直都在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