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朱载坖还不知道,接下来一段时,到底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危机。
此时正和朱载壡他们放着烟花。
对男孩子来说,烟花的吸引程度,不下于其他玩具。
朱载圳也放下了他喜欢的魔方,玩起了烟花。
夜空被染成了五颜六色。
不知不觉中,烟花落幕,一晃眼年已经过去。
甲午年第一次朝会,很是热闹。
过年期间,从公众传来的消息就是,大明找到了第二个财源。
哪个做官的不想发财?
以前是国库没银子,只能收底下人的孝敬,而底下人则是搜刮百姓们的那点存货。
现在有了更好的目标,都想大干一场。
某些人已经在心里惦记着那一座寺庙中,有多少金身了。
而嘉靖,从来都没有感受过,任何一次上朝,大臣们会这么的齐心协力。
“臣,有本要奏!”
“准!”
"请问首辅大人,寺庙的田地,是收回做皇庄,还是归国库所有?"
“归国库,属于哪个县城的范围,就是属于哪个县城的地方财产。”
“臣,有本要奏!”
“准!”
“请问首辅大人,不知寺庙商铺,又该如何处理?”
“同田地处理方式一样。”
“臣,有本要奏!”
“准!”
"······"
一条条的利益分配,让朝臣们沸腾了。
什么时候,地方官府,有自己的产业了?
答案是以前没有。
可现在有了。
往后县衙就是一个肥缺,官田的收益,绝对要比俸禄高得多。
在利益分配好了之后,就是僧人们的安排。
有手艺的必须靠手艺吃饭,每一文钱都必须赚得干干净净才行,每一座寺庙还得给朝廷上税。
根据寺庙的大小,名声高低,税额也大不相同。
总之一句话,除了拿着度牒,可以不需要路引,随意行走天下之外,僧人们的特权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即便是朝中有许多信佛的大臣,在面对巨大利益的情况下,也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选择性暂时不信。
大明本就有对宗教的管理办法。
现在要的不过是财产罢了。
一早上的分赃大会,很快就定下了基调。
每个人都在算计着,他们能够从当中拿到多少利益。
朱载坖在知道朝会的内容时,还在已经修好的‘载坖私塾’中给人授课。
“速成的需要最少两个月的时间。”
课后,朱载坖盘算着那些账房先生们学习的进度。
只要出一批可用的人,往后就可以老带新,源源不断地培养人才,也就不需要他亲自来讲课了。
“已经很快了,大明养士几百年,到现在才多少读书人。”
陆绎不以为意的说道。
“说的也是,若是读书人多了的话,朝廷也就收不上税收了。”
朱载坖点了点头,说道。
“对了,我开办的私塾,也是可以让女子来读书的,算账又不是体力活,咱们的工厂又不是官府,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
转悠了一圈,都是男人,没一个养眼的,这怎么能行。
往后他长大一点,身边还想安排一些女秘书的。
不体验一番,有事那啥,没事那啥,都对不起他现在的身份。
载坖印刷作坊外。
坊主刘敬堂已经带着一众工匠,早早地跪在门口迎接。
干硬冰冷的地面,让跪着的人并没有感受到多么难受的感觉。
这些人无一例外,全部都穿着全新制式的工作服装,从头到脚都收拾得很干净,面上的肤色还算不错,眼中也很有神。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这些人就被养得和别的平头百姓们不一样。
工钱给足,还有小食堂做补贴。
谁家大老爷会这么大方?
朱载坖从私塾出来,就往印刷作坊赶去,等到他的护卫队伍刚一靠近,刘敬堂的声音就传来。
“载坖印刷作坊坊主刘敬堂,带着全体工匠,前来迎接裕王殿下。”
朱载坖掀开车帘扫了一眼,神情复杂地道“都起来吧。”
“谢裕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