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让你同情我。”
应姒姒沉重的心情稍稍缓解,笑起来:“嗯!我同情你,更心疼你。”
“.”
接下来的两天,应姒姒专注熬制生发膏,最终的成品,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熏的人呼吸困难:“买的那两瓶为何不是这个味道啊。”
秦宴辞:“人家加了香精,你没有加。”
应姒姒:“可是猪苓的味道挺好闻的啊。”
“又不是只有猪苓,明天咱们去现场一趟,买些工具,我给你做一点加上试试。”秦宴辞道。
应姒姒满眼崇拜:“你还会制作香精啊,太厉害啦。”
秦宴辞嘴角染上笑意:“蒸馏提纯,化学里有学过,你喜欢什么味道的?”
“结香花吧,后山就有,可以就地取材。阿奶说这几天总做梦,加上结香洗头,避免做梦干扰睡眠。”应姒姒凑近啄他的脸:“麻烦你了。”
他真好啊,跟着她一刻不闲着,他竟不觉得烦。
老太太干咳嗽:“大白天干嘛呢?”
“你偷看!”应姒姒脸红。
“都快堵我眼上了。”
应姒姒不好意思的低头。
第二天应姒姒从队里借了一辆自行车进城,和秦宴辞几乎跑遍了县城,终于买到蒸馏所需要的器皿工具。
回村后,将车还了。
快步往小院赶。
还未进院子,便听丁霞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