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薇怨气冲天,抄起地上的砖头急吼吼的朝他扔去。
秦宴辞提前预判,一个闪身。
砖头落地摔成两段。
秦宴辞回头冷笑,嗓音低沉阴森“活腻了是么?”
李玉薇浑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上辈子的他动手之前,便是这句话,吓得立马调头,狂奔进屋用力关门,背抵住门,双手捂胸,气喘吁吁,平复心情后,动手推应姒姒房间的门,推不动,她道“姐姐,出嫁穿的新娘服,秦宴辞有没有说准备?”
若说没有,她好怂恿其向秦宴辞伸手,届时又得挨一顿毒打。
应姒姒现在对李玉薇失望透顶,一听这话,就觉得对方要下套。“我管他准不准备,有就穿,没有不穿,丢的又不是我的人。你该问爸陪嫁些什么,毕竟秦家有头有脸的,他太磕碜让人笑话。”
李玉薇“”
“哈哈哈”
这时外面传来一串大笑声。
是宋寒梅在笑“曾姨你可真会说笑,人哪有不老的?”
“你真没老,十几年了,还和二十多的小媳妇一样。”
宋寒梅被夸的心花怒放,大方道“来这儿就跟自己家一样,别客气。姒姒,姒姒”
来人两女一男。
一位是年约五十的妇女,皮肤黝黑,带着头巾,穿着盘扣式棉衣棉裤,一双三角眼透着精明。
另一位是年约二十的姑娘,相貌普通,花棉袄花棉裤,见人怯怯的。
男的二十七八,一身藏蓝色棉服,带着雷锋帽,四方脸,五短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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