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不受二人影响,继续小心翼翼地晃动着匕首。又过了许久,她才开始缓慢地将匕首一寸寸地往外拔。
当整把匕首被拔出,三人皆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不说一直绷紧着神经在拔匕首的灵儿,就是负责按着齐阳的逸兴北使和鲁云飞也都浑身是汗。
灵儿心痛地放下沾满鲜血的匕首,赶紧松开撑开伤口的医具,为齐阳止血。
虽然伤口没有一下子涌出大量的血,但在拔匕首这么长的工夫里,不断渗出的鲜血血还是染红了齐阳身下的褥子。
“我去拿床褥子换上。”鲁云飞说。
“别折腾他了,让他歇着吧!”逸兴北使摆手反对。
“可这褥子湿了一块还怎么睡呀?”鲁云飞问。
“湿的又何止是被褥?”逸兴北使皱了皱眉。
灵儿和鲁云飞这才注意到齐阳的衣袍早已被冷汗打湿,此刻正紧紧地贴伏在他的身上。
“那这身衣袍也得换下,不然容易着凉。”鲁云飞坚持己见。
“这些不急。他后腰的旧伤还没处理呢!”灵儿难过地说。
逸兴北使挑了挑眉,心想:“老弟呀老弟,亏你瞒得这么辛苦!人家小姑娘早把你的老底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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